晚上是杨丹老师的巴林特小组体验。老师在开始介绍了一下什么是巴林特小组,她的具体表述记下来有难度,容我百度了一下。
巴林特小组是欧美国家医学教育和职业培训的必修课程,由匈牙利精神分析师Michael Balint于20世纪50年代创建,成为一种广为运用于训练临床医务人员处理医患关系的方法。巴林特小组由6-12名成员组成,以小组的形式探讨日常工作中的医患问题,针对典型案例,通过角色转换、遐想、共情等方式分析事件当事人(医务人员、患者或患者家属)情绪背后的心理过程,体验当事人的情感感受,让医务人员理解患者及家属的情绪及行为,从而释放自己内心的负性情绪,以包容的心态去对待患者,有效的改善医患关系,提高服务质量。后来,被推广用于师生关系,企业与客户关系的体验。
老师介绍了这个活动的步骤:1由一名组员作为案主,陈述一段令他不愉快的事件,组员认为事件表述不清的,可以问询案主讲清楚;2组员把自己带入角色,去共情实践中的每一个当事人,不分析,不评判,不给建议;3场景剧,请案主选择这个事件当事人的角色代表,让代表们根据自己的感受表演这个事件。
我当下就想,这就是所谓的心理学上“倾听与共情”的游戏啊。很多时候,我以为别人说了,我听到了,没去打断,便是倾听。但心理学上的倾听,强调如实倾听,只听事实,不做分析,不给评判,不给建议;共情,就是感受对方的真实感受,不加入自己喜欢感受不做分析,不给评判,不给建议,如实接纳与理解。而对我来说,要做到不加入自己的感受,不分析,不评判,不给建议都好难。别说我的工作本身就是围绕着查明事实,法律分析,法律论证,得出法律结论,再给法律建议;就我本身而言,仗着多看几本书多看篇文章的优越感,经常不知觉地给人分析给人建议。于是,我做了个深呼吸,决心认真去感受去倾听,千万别越界去分析评判给建议。
我觉察到,我一旦立志要做到什么的时候,执着的心便开始用力,整个身体是紧的,呼吸也是紧的。倾听对我而言,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于是,第一环节,案主陈述事实的时候,我就选择闭上眼睛,去倾听案主的表述。案主陈述完,我发现案主对很多事实的表述都不太清楚,这样,我脱离事实去幻想的空间更大。我不允许自己有太多幻想的空间。于是,单对事实部分,我就补充问了好几个问题。在这里,我还是感觉自己有千万不能越界去幻想案主的事实与感受的执着。
进入第二个角色代入的环节,大家的表达让我有点蒙。我感觉好几个伙伴讲的内容并不只是角色代入去共情,而是按照自己的模式,去换位思考换位演绎了。在这里,我感觉他们好像脱离了案主的真实感受。这跟我理解的倾听与共情不一样啊!难道,老师就是要我们换人换位,而不是我想象的“倾听与共情”?而刚刚伙伴们角色代入的时候,老师也并未说有啥问题呀。但我考虑到前面自己已经问了太多问题,就不好意思继续再问,纠结了几次,就按照我自己认为的“倾听加共情”的方式把这个部分表达完。在这里,我感觉到自己又在用力,生怕自己一失去觉知,又开始把自己的感受放于角色之上。在这个过程中,我还觉察到自己听到心痛、委屈、孤独的字眼,心都会抽地一痛。
第三个部分是场景剧。到这一部分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点累,就安安静静地放松去看,仅仅去看,不做评价,不给建议,感觉在这个部分,好舒服。
一场体验下来,我的体会是要做到轻松愉快就要坦然接纳当下的自己,不能有目标,有了目标,我就很容易执着用力,而一旦如此,就容易疲累,反而适得其反。
然而,这是懒惰还是片刻的觉悟?
看,我又开始分析了,暂止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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