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惊变
“让开!本宫要见皇上!”一袭凤袍的风惜月一把推开挡在殿门外的太监,猛地推开了养心殿门。“呜……皇上,轻点……臣妾疼……”女子娇柔妩媚的呻吟声瞬间穿过幽幽大殿传了过来,不绝于耳!心,骤然一紧!风惜月错愕地抬眸看去,一眼便瞧见龙榻上正在颠鸾倒凤交缠重叠的身影,男人身上那袭明黄龙袍刺得她双目一痛!敛了一口气,她垂眸快速上前,“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臣妾父亲通敌之罪和臣妾欺君之罪可有确凿证据?臣妾想死个明白!”今日是拓跋烨荣登大宝之日,她心心念念等来的不是封后的消息,而是父亲通敌卖国择日问斩,她欺君罔上、打入冷宫的圣旨!她不相信!绝不相信!不相信昔日那个独宠自己的男人,会亲笔写下这道荒唐至极的圣旨!嫁给拓跋烨五载,她和父亲一起辅佐效忠于他,亲见他从默默无闻的五皇子被立太子,如今终于登上皇位……父亲和自己又岂是背叛朝廷之人?听到声音,拓跋烨凉薄的唇讥讽一勾,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小妖精,两年不见,还是这么勾人!”男人身下的女子低吟一声,“啊……皇上,姐姐来了呢……”熟悉的声色撞入耳膜,风惜月蓦地一惊,抬头看去,满眸惊诧,“初月?你……你没死?”那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女子,竟是两年前坠崖失踪的太子侧妃宫初月!拓跋烨心满意足地从宫初月身上抽离,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一边淡漠地看向跪在下面的女人,“风惜月,看到被你害死的月儿死而复生,是不是很害怕?”风惜月诧异,“皇上此言怎讲?”男人还未开口,宫初月起身摸索着拢了拢身上的凤袍,“姐姐,要不是我活着回来,皇上怎会知道当年我是被你推下悬崖的!幸亏我命大,只是双目失明、头脑失忆,如今想起了一切便回来了!”风惜月心中一震,怒斥道,“初月,圣上面前,岂由你胡言乱语!”此刻再看过去,宫初月的眼睛双目无华,似乎真的看不见!“到底是谁在胡言乱语!”拓跋烨怒喝一声,拿起案几上的一支簪子,看向风惜月凤眸微眯,“这可是你的?”看到眼前那熟悉的凤簪,风惜月无比惊讶,“这的确是臣妾的簪子,但在三年前,便莫名失踪了!”“呵!”拓跋烨冷笑一声,狠狠将簪子摔到地上,“这是你当初把初月推下悬崖时,被她从你发上摘下的!”“不可能!她撒谎!”风惜月断然否认,她根本没做过!“风惜月!”男人突然一阵风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满眸冷冽,怒意滔天,“事到如今,你还想撒谎!这么多年来,若不是忌惮风冥寒的右相之势,朕早就拆穿你的谎言,把你赶出东宫了!”下颚上传来裂骨般的疼,但远远不及心中蔓延开的痛深。昔日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突然变得如此暴戾,她的心骤然被撕裂,声音微颤,“臣妾何时骗过皇上?”拓跋烨看到她眸中蓄积的眼泪,心头没来由地烦躁,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大,咬牙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年你得知朕给过月儿一枚定情的玉扳指,便用一枚假的玉扳指来找朕,若不是月儿早就识破你的阴谋,朕一开始就被你骗了!”男人英挺的眉宇间透着刻骨的寒意,风惜月错愕不已,“皇上,那玉扳指是臣妾救了你你送给臣妾的信物,岂会有假?”拓跋烨冷笑一声,微眯的眸子里杀气十足,“朕已经亲自审问了那个玉匠,他亲口承认是你找他做的!”“我没有!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玉匠!”“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欺骗朕的感情,用你父亲的相位逼朕娶你,之后又把朕最爱的月儿推下悬崖!”拓跋烨嫌恶地一把甩开风惜月,负手踱过去坐在龙榻上,俊脸上是一派君临天下的威严,“如今,朕终于成为这万人之上,你欠朕的,欠月儿的,朕要你全部赔上!”风惜月心中一震,正要解释,只听男人冷厉绝情的声音从龙榻上传来,“来人!把这个贱妇的眼睛挖下来,给月贵妃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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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羞辱
拓跋烨话音刚落,几个太监宫女立刻从殿外进来,很快将风惜月控制住。“不许碰本宫!”风惜月一边挣扎,一边看向龙榻上的男人,眼神哀怨急切,“皇上!臣妾的话你可以不信,但臣妾的父亲对你忠心耿耿,为了辅佐你登基,当年不惜冒着砍头的危险,谏言让先皇废了二皇子的太子,立你为储君……”“住口!”提起往事,拓跋烨更加怒不可遏,“贱妇!你的意思是没有你们父女,朕就没本事坐上这龙椅?!”“臣妾并非此意!”“皇上息怒!为这些乱臣贼子气坏了龙体可不值当!”宫初月抬手抚了抚拓跋烨的胸口,对着风惜月的方向,笑道,“皇上这里已经掌握了右相写给敌国的亲笔信,人证物证俱全!姐姐,皇上念旧情饶你不死已经待你不薄,你还是早早谢恩吧!”“挖!给朕把这贱妇的眼睛挖下来!”拓跋烨忍无可忍,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太监拿着刑具刚刚进来,只见太后身边的白姑姑从殿外匆匆走了进来,向榻上的男人福了福身子,“皇上,太后头风疾又犯了!传太后懿旨,请月主子前去为太后瞧瞧。”拓跋烨负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看向殿下的风惜月,“朕暂且留着你的双目!速速随白姑姑去给太后诊治!”“臣妾遵旨!”风惜月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跟着白姑姑走出了养心殿。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宫初月攒在广袖里的双手越攥越紧!风惜月,你早晚得死!风惜月从慈宁宫给太后瞧了病之后,又亲自去御药房配了药,这厢边刚从御药房出来,只见一道明黄闪过,拓跋烨怒气昭然地出现在眼前。“皇,皇上……”风惜月忙行礼。可福下的身子还未直起,拓跋烨骤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满眸阴鸷地步步逼她后退,“贱妇!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男人咬牙切齿,俊脸上的恨怒恨不得将她凌迟!风惜月满眸不解,被他逼得快速后退,直到腰身“嘭”一声撞到了院子里的晒药台上。顾不上快要被捏断的脖子和被撞痛的后腰,她艰难地出声,“皇上,臣妾又做错了何事?”御药房一众人等见龙颜不悦,纷纷垂首快步退到了一边。拓跋烨深眸中有怒火在燃烧,鄙夷地轻笑一声,一扬手狠狠撕碎了她身上的凤袍,“呵,不过给母后瞧了瞧病,就威胁母后让朕立你为后!”一瞬间,女子那胜雪的肌肤便曝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风惜月心下一惊,慌乱地去拢身上已被撕碎的凤袍,拼命摇头,“没有!臣妾只是给太后娘娘施针开药,和太后娘娘病情无关的事一个字都没提!”拓跋烨深邃的眸子落在女人那白得雪亮的肌肤上,心念一动,嘴角邪肆地勾起,“既然这么想当皇后,朕就让所有人都看看朕是如何宠爱你的!”言落,男人上前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袍子,中衣,亵衣……不过须臾,风惜月已然浑身赤裸。“皇上,不要……”风惜月恐慌极了,双手护在胸前,眼前早已经被一片雾气蒙住。这是在宫人们众目睽睽的御药房……他就这般恨自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拓跋烨邪肆地勾唇,大手钳住她的纤腰,一个挺身,从身后狠狠地刺入了她!院子里所有的奴才丫鬟全都伏地而跪,没人再敢抬头!那种熟悉的紧致让拓跋烨欲罢不能,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一下一下似是要把她贯穿一般!“啊……皇上,不要……”风惜月屈辱的眼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心如刀绞。五年了!同榻而眠五年,他在朝廷拉拢势力,她在东宫帮他笼络那些朝臣的妻妾;他出征讨伐,她熟读兵法,女扮男装陪伴君侧,做他最得力的军师!何曾想过,他一开始就不相信她,昔日的恩爱全都是假,一切都只是为了他的江山……风惜月的心,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碎成了一瓣一瓣。拓跋烨还未完全发泄完,只见李长青满脸惶恐地跑进来,“噗通”跪了下来,“奴才斗胆!月主子为太后娘娘施针之后,太后病情突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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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虿盆之刑
什么?拓跋烨和风惜月同时一怔。男人快速从她身体里出来,转身一撩袍角,“带朕去看!”起步正要离开,拓跋烨忽而转过身去,一把掐住了风惜月的脖子,眸光如刀的深眸被震怒充斥,“母后若有个三长两短,朕让你生不如死!”言落,狠狠推开了她,转身快步如飞地急急离去。风惜月的身子犹如一片凋零的枯叶般,跌坐在了地上。头上的凤冠珠钗已然跌落,一头如墨如瀑的长发在美背上披散开来,随风扬起。尽管有几分凄怜,却依然遮掩不住那与生俱来的倾城绝色。她慌忙捡起被撕碎的衣裳拢在冰凉的身上,起身快步向慈宁宫的方向走去!父亲受冤身陷囹圄,她被诬陷还没有机会证明解释……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出事!风惜月刚走到慈宁宫殿外,只听里面传来太监尖细悲痛的声音:“太后娘娘殁了!”心尖猛地一颤,她疾步闯了进去,从跪了一地的宫人中间走进去,“快让本宫给太后娘娘瞧瞧!”太后素来凤体无虞,虽有头风症,但不至于会危及生命……事发蹊跷,她要去救她!拓跋烨跪在太后娘娘榻前,听到声音,本是悲恸的俊脸上顷刻间被暴怒替代,蓦地转身而起,提气凝息,掌风毫不留情地朝急急走来的风惜月劈了过去。那一掌,含着对她的滔天痛恨,似是用尽了他所有内力。“啊……”风惜月惊呼一声,身子瞬间腾空,足足被甩出去数丈开外,最后狠狠地摔到窗棂上,又被弹回来,重重地跌在了青砖地面上。在场所有的宫人都瞠目结舌,垂首不敢去看。“噗——”风惜月一口血吐在了地上,嘴角和鼻孔都在汩汩往外冒着骇人的鲜血!她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身子疼得快没了知觉,视线也模糊不清……只有胸腔内那颗心脏,还在清清楚楚地痛着!轻轻呼吸一口,都带动着四肢百骸疼得冒汗!“皇……皇上……请准臣妾救……救太后……”风惜月趴在地上,想要站起来,无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虚弱地乞求着前面那道明黄身影。拓跋烨负手而立,深眸里没有一丝怜惜,只有愈发浓烈的痛恨!“风氏心肠歹毒,对太后痛下杀手!执行虿盆之刑,立刻马上!”男人残忍无情的声音,在慈宁宫上空响彻,“没有朕的旨意,永远不要拉她上来!”虿盆之刑?那可是最残忍的刑罚!虿盆里养着的,可是成千上万只这天下最毒的蛇蝎虫蚁!风惜月惨白的脸上却没了一分一毫的恐惧,凄然一笑,心头一股腥甜的液体再次涌出,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罢了!死了也好!死了心就不会这般痛了!五年的相濡以沫,竟抵不过一些有心之人的几句谎言……风惜月被奉旨扔进了虿盆,并上了锁,拓跋烨不许任何人打开虿门。太后的头七过后,李长青小心翼翼地问龙案前的男人,“皇上,奴才斗胆,月主子那……”也该去给她收尸了!拓跋烨正在批阅奏章的手一顿,朱砂笔在折子上划出一条多余的痕迹。英气的眉宇微蹙,男人起身一撩龙袍,“走!去看看她死了没!”“遵旨!”李长青皱眉,还用看吗?别说七天了,就是七个时辰也用不到,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怕是早就成为森森白骨了!虿盆前,一行侍卫和太监做好了打开连锁的准备。空气里,有很浓郁的腥臭味,让人忍不住作呕。拓跋烨负手而立,剑眉一拧,“开锁!”哗啦啦的锁链打开,瞧着虿盆上的门被缓缓拉开,拓跋烨负在身后的手,一点点握成了拳头。不知为何,他莫名地有几分心悸,竟不敢想象那只剩一把白骨的女人!李长青壮着胆子往下看了一眼,瞬间震惊地尖叫起来,“皇,皇上!您看!”拓跋烨剑眉一挑,上前两步,向下看去。顷刻间,男人那双本染了几分不忍的凤眸里,瞬间被错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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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毒身
除了错愕,似乎还有一分惊喜!眼前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看到的人都为之一惊!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两丈深的坑内,本应是上数百毒蛇毒蝎毒蚁在一堆白骨上蠕动。但!并不是!此刻的坑内,横七竖八层层叠叠躺着的,竟全都是那些毒虫的尸体!而满身血迹伤口的风惜月,嘴角挂着血迹,竟正在啃食一条毒蛇的肉!血污遮盖了女子那风华绝代的小脸,只剩下那双黑亮如漆的眸子正惶恐地看向上面,血红的唇格外醒目!“月主子……”李长青错愕得说不出话来。月主子竟然没死!这……这太不可思议!拓跋烨一直紧攥的拳头渐渐松开,凤眸骤然一眯,“风惜月,你可认罪?”风惜月扔掉手里的毒蛇尸体,缓缓起身,“臣妾……”还未说完,虚弱至极的风惜月双眸一阖,单薄的身子轻飘飘地向下倒去。只见一道明黄骤然一跃,帝王已然飞身而起,落入虿盆之中,双手及时接住了风惜月的身子,提气再次飞了出来,双脚稳稳地落地。“李长青,宣太医!”男人抱起满身血迹的风惜月,大步离开。“遵旨!”在丫鬟的搀扶下赶来的宫初月,听到这几句话,踉跄地后退两步,满脸难以置信。良久,她才捏紧了拳头,染了血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陷入了手心里。风惜月!这样你都死不了?看来本宫得给你来点猛料了!拓跋烨一路疾驰,把风惜月带回了养心殿,一众太医跪在地上,一一为躺在龙榻上的风惜月探脉。拓跋烨负手徘徊在榻前,不时看一眼奄奄一息的风惜月,眉宇间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在看到她没死的那一瞬间,他竟然从心底升腾出一丝庆幸!他不应该是最希望看到她死的人吗?太医会诊后,向帝王汇报,“启禀皇上,月主子血液中有百毒,比那些毒虫体内的毒厉害千倍!是以那些咬了月主子的毒虫,全部被月主子血液里的毒毒死了!”拓跋烨不无震惊,“她体内怎会有毒?”“恕臣等无能!臣等也觉得匪夷所思!”“她身子可有大碍?”“除了体虚需要进补休养外,并无大碍!”拓跋烨大手一挥,“都下去吧!留几个奴才侍奉即可!”毒身……呵呵,很好!他从来不知,和他同榻而眠五载的女人,竟是毒身!风惜月被送回了惜月殿,在体己的丫鬟下人们的精心照顾下,三日后便睁开了眸子。“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丫鬟浅绿抹着眼泪,喜极而泣。风惜月虚弱地牵了下唇,在看清楚眼前的陈设后,跌跌撞撞地下了榻,“我要去见皇上!”“娘娘!娘娘!”浅绿连忙拿着披风追了出去。养心殿外。风惜月跪得端端正正,“皇上开恩,请给惜月为父亲证明清白的机会!”拓跋烨走出大殿,一阵风地疾步过来,一把捏住了风惜月的下颌,“你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敢替他人求情!”龙涎香的味道顷刻萦绕在鼻翼,风惜月不躲不避,“臣妾是清白的,不需顾虑贱身!”倔强的样子瞬间激怒了拓跋烨,男人手上一点点用力,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好一个毒身女子!你血液里有毒,若当年真是救我之人,怕是不光咬你的毒蛇会死,连染了你血液的朕也早就丧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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