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半,楼下的老年人话筒如约似的响起,一番噼里啪啦的解说,接着是山坡坡类的民歌。
我是在他的噪音之前醒的,所以对我的睡眠干扰不大,只是打扰了我的思绪。又觉得,他们这一代的老人早上是睡不着的,而这个老人喜欢早晨是这个样子的。
我心想,娃儿又要被吵醒了,她之前是习惯睡到11、12点的,这让我对那老人生出些憎恶,但又想,这样刚好娃儿能早起,也是一件好事,随即,我安稳下来。
我觉得有利于解决我的担心的发生,我是欢喜的,哪怕她对娃儿造成的是干扰,我会名正言顺觉得那份干扰需要娃儿自己消化。
于是,在娃儿气冲冲来到我门前时,我是打趣她的,我不能同理到她的心情。
如果再来一次,我会清晰一点,噪音对我有利是是一边,对娃儿造成了干扰又是一边,娃儿来了,我可以放下自己的那一部分,去同理孩子。
那一刻的孩子是愤怒的,情绪激动,语速很快,她说她听着他的话筒哒哒哒说了15分钟,接着响起音乐。
我可以听她说完,真诚地说,我知道你被打扰了,他们吵醒你了。他会说他是否有被吵醒,回答是,她先一步醒来;那么,是什么被打扰了呢?她会接着说出,然后再看我自己会怎么做。我觉得,只要我能走进感觉里,我是有智慧的。
好,就到这里,记录下这个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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