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里个啷,啷里个啷,千足虫火锅真是香,长街一条你去找,只有我家吃精光。”
传送门口的快板声不绝于耳,穿巷过屋的人们偶尔会扭头看这家火锅店,人头挤着人头。人头上还有小人头,手里拿着嘻羊羊、能出没和一些赛博动漫角色。
956度的日光浴平等的分在每一个人身上,但终究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骂骂咧咧和昏昏欲睡在同一条街上并存。
机甲千足虫火锅包间里正在热烈的进行平行慢跑运动,运动方式不断调整优化。陆珊珊手一抓,细狗男一声沉吟,紧接着呼吸急促,边说边打开大门。不一会儿,细狗男就缴械了。陆珊珊一脸嘲讽,人菜瘾大啊细狗。
这男的不服,吃了两粒淡蓝色药片然后继续。
机甲千足虫火锅煮的沸腾不停,不停地在给这个男的加油,每次听到陆珊珊的声音他的兄弟都表示尊敬,然后不一会儿就下头了,算上刚才这次,已经是第三轮深入交换意见了。
就在举步维艰的时候,陆珊珊哼起了熟悉的旋律。
“小兔子,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他好像中了魔咒,他运动起来,近乎疯狂地运动起来,心里默念着,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然后,他死了。
“这就死了?”
“他已经死了。”
“他未经请示,几年内数次拜访我的身体。”
“他已经死了。”
“他吃剩下的的东西往我嘴里塞,千足虫火锅里的残留他嚼碎了嘴对嘴喂到我嘴里。”
“他已经死了。”
“他往我脖子上套项圈,牵着我去给他家机械狗舔屁股。”
“他已经死了。”
“哦,那可太遗憾了,真特么遗憾。这个故事很简单,他死的很简单。”
陆珊珊冷冷望着面前这个男人,踹了一脚,没有反应,拿起桌子上的叉子,捅到脑干的大芯片处理中心防止复活。
然后复活了。
趁这个男人还没起来,陆珊珊一个酒瓶子砸到头顶上,头顶上的螺纹电流紊乱,他又一头栽下去了。
陆珊珊只是觉得可惜,因为只有真的gan死他,才能完成她的心愿。
或者说,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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