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又忘记值班了。
吴校来找我时,我还在兴冲冲地扒着饭。吴校的笑脸让我很是愧疚,也顾不得擦嘴,收拾一下就去了。
我看的是我们班的孩子和六年级。这批六年级的孩子我早有耳闻,之前也跟他们打过交道,的确难以管教。吃饭的时候就“嗡嗡”作响,说笑打闹。
我给他们调了位置,以防讲话。一个叫钱博瑞的孩子不愿意,我没强迫,只说了一个要求:不要讲话。他是没讲话,跟别人打手势,像在挑衅一样,我没在意。他座位旁边有许多纸屑,我去捡了一边,对他说:“麻烦你把那边的纸捡给我。”果然捡了。这孩子还不算无药可救。
他抄别人的作业,为了背着我,装着坐好思考。我笑了,还是个孩子。等他抄到一半,我走过去说到他抄作业的事,最后说:“如果有不认识的老师提醒你,对你有要求,你该谢谢他,因为她没有责任和义务对你这样好。”
不知道提醒是否管用,反正我尽力了,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后来想想,觉得六年级的孩子也挺可爱,那对我们班的孩子,咋就少了点耐性?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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