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我:
说到寸步难行,我不仅出不了福州,连我的房间都出不去,失业23个月的日子里,至少有19个月是坐在房间里,租的房间本来就小,就更容易导致精神压抑,屁股也坐得不知道长了什么东西,一坐就难受,真的是如坐针毡。如今的心情是急于摆脱,福州就是我目前的困境,加上儿时在福建农村的阴影,福建到处都是我的噩梦,一举一动都容易刺激到我,即使在外地每遇到福建人,我也是提心吊胆,甚至生恨,对其抗拒是显而易见的。我只能求助网络,希望能有奇迹,但是网络几乎都是他们的人,一些人更是阴阳怪气说些刺激我的话,说什么凡事靠自己。
我生来就缺少依靠,没有父母的爱护,没有正常的上学,这些挖苦的人难道不是父母呵护下长大的,不是父母送去上学的,你们的成长有人靠,我什么也没有,然后你们对我好为人师,高高在上的搞精神奴役。有人故意造成我的失业,就是要我挨饿,强迫我改变,不再是原来的我,而是另一个我。原来的我是什么人呢,是一个不闯红灯,不抢座位,不随地乱丢垃圾,不随地大小便,不和流氓同流合污,善恶分明,嫉恶如仇的人。他们希望我变成另一个我是什么人呢,是一个成天跑到老人馆里打麻将,赌博,盯着女人的屁股、胸部看,甚至要猥亵小萝莉,每天说着下流话,对富人阿谀奉承,对弱势拳打脚踢,一副狐假虎威的嘴脸。
另一个我不再是一个喜欢读书,爱好文艺的人,而是一个流氓,小人,堕落的人,腐化的人,浑浑噩噩,放浪形骸。我从小到大都是在反抗福建,摆脱福建的诅咒和毒害,离开农村是这样,现在想离开福州也是如此。我不去伤天害理,我就是一个正常人,我能同情弱势,我就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我能声援那些受难者,关注被迫害者,我就是一个知觉者。但是,我的人生从来都不是威胁,而是躲避,躲避在福州啸聚的黑帮、买办势力,我不想被他们剥夺了文艺激情,被他们异化,我不想变成他们复制后的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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