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服务生

“昨天，来应聘的那个小男孩在这儿干着呢……”有人和山外小楼说。

她告诉我，有个和她女儿一样年龄的小男孩来应聘服务生。那个男孩子瘦瘦高高的。我们暑期放假了。

我想，这孩子太懂事了，假期不闲着，把自己的假期生活安排的很满。体验一下社会生活，或者给自己赚下学期的生活费……

我见他吸烟，小小的吃了一惊。觉得这孩子太小了。他坐在一个高靠背椅子里，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一连串动作极其熟练且老道深沉，像极了电影里的“充满故事的男人”。只是他有一张清瘦中带着杰恩稚嫩的脸。

还有一次我看他在抽电子烟。

那天听他高声和别人说，“……还是这个好用，劲儿大。……”

不知道们在具体聊什么，我想是在聊烟。

山外小楼说烟民数量在增多，烟民年龄在减小。

有一次在电梯里，我们遇到，山外小楼问他这个假期都在这儿干活？他说最少干半年。山外小楼问开学了呢。他说他不念书了。

山外小楼的女儿下半年高三了。我估计一下，他可能没有考上高中，家里又没有太多操作，或者职高他不喜欢，中途退学了……

即便我们没有书可念了，没有学校可去了，我们依然有选择权，我们可以选择面对生活的态度。打工也可以的，学门手艺更好些。我们都是有选择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