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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高考假,赖昕给我发来这个信封,并且说“每当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还是会很开心,这么久没见,希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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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孤独甚至孤僻的人,就像这学期竞选班干部的时候所说的那样,或许于我而言,班长这一个职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作用,那便是强迫自己认识新同学,让自己社交,走出自己孤僻的小圈子。
昨晚写作业写得有些困倦,便又拿起这一两年收集的信与明信片。
这绝对不是第一次出现。或者说几乎每一次回家,每一次很累的时候,我都会拿出它们一读再读,哪怕内容早已滚瓜烂熟,但每次看完还是会很温暖,就像第一次收到这封信一样。
不禁让自己感慨,这一封封的信恐怕是我的命吧,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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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琳的信,应该是第一封让我感觉我应该要好好珍藏着的。
她的信不长,当让我感觉每一个字都很重要,每一个句子都是她腹里的诗书,气质的华。她也着实会夸人,原来我自己也有那么多优点吗?
但时常更多的是惭愧,我是不是辜负了她的期望,有时候很丧气的自己真的是信中的人吗?
我心中的廖班,大概就像第一次同组时你坚守的组名——”积极向上NO.1”,可以舞文弄星,可以带来欢笑,可以让自己大放异彩,可以坚定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有自己的思考,可以自成一派,可以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虽然有时你总是一语击破别人,犀利又毒辣......
但现在呢?
我时常在问自己“你有多久没为自己感到骄傲了?”
是啊,我有多久没有做让自己都欣赏自己的事了?
JJ的《伟大的渺小》有句歌词我很喜欢“其实我想要,一种美梦睡不着。”
能让我惊异的美梦无非三事,一来是成绩排名(这学期二段还是挺满意的),二来是物理,可是我向来未曾夺过物理的单科状元,对于竞赛班自己也是时常敷衍,荒读了一个个周末,三来是演讲,可以说我自己向来没有令自己满意的演讲过一次,最接近满意的还是讲《白鹿原》,但上半场还行,下半场却开始为时间而急,失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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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蜜(女)是第一个意义上的“笔友”。
先开始是商业互吹,因为一般第一次给别人写信都是如此。但是后来写的话题便不再拘束于自己本身,而是开始讨论一些奇怪的问题,开始写点正经事。
所以gay蜜的信在这堆信中是个独特的存在,她给你讲道理,聊人生。
gay蜜向来是擅长写随笔的,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但也这是因此而有趣和好看。如果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概括gay蜜的信,那便是在她的读书笔记中挑了几篇好的,偷偷撕下来珍藏。
或许这个学期我正是少了gay蜜说的随性,才会有现在这样的烦恼。
如果生活一切按部就班,那么与机器有何差别。但gay蜜却天马星空,想到什么便去做什么。
虽然谢冰冰和启扬一直调侃我和gay蜜演的那个ppap好是羞耻,但我却觉一直觉得那个感觉或许就是我一直追寻的睡不着的美梦。
gay蜜有了想法便去实施,她异常大胆。有她在旁边放肆,我也变得异常开放,才会在舞台上不管他人怎么想,反正我们是跳了,你们也开心了。
所以这学期或许我就是缺少这种大胆,缺少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勇气,缺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妄为。谁不想反抗这个世界,然后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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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收到男生的来信时,往往更加惊讶,也更加惊喜。
有时候写给女生,或许心中早已暗暗期许着她们的回信。但男生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墩子和癫辉,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果给他们写信,墩子可能内心第一个想法是“我好开心,要不送你一个皮肤吧”(但我并不玩此游戏,但我觉得他内心应该是这么想的)还有癫辉可能是“哦”
所以当我收到yico的回信的时候,我很意外,因为这是第一次男生给我写信诶。我甚至告诉了gay蜜。她也很惊讶,怎么会有那么细心的男孩,(快点介绍给我认识,——我猜测的内心潜台词。)不过现在她在文科班,应该也遇到了不少这样细心,贴心的男孩纸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狗蓝越居然也给我写信了。
这是完完全全超乎想象的,因为他应该不像一个会写点什么东西,至少不会写个我的人。但还是很感谢他。
他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多血质的男生。和他同桌除了有时候会被带的写作业效率异常低外,其他的时候都是非常开心快乐的。而且他还很耐骂,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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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明信片,我也一一收藏,有些至今没有回复他们,也是有点小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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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因为学习变成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这也是赖昕那天一同发给我的。
我变了吗?
或许吧。
但如果小时候的梦想,在中途被认为不可能。默默地,默默地,又通过努力发现有点希望呢?
我变了吗?
或许吧。
但这应该不是借口,我更应该做的还是和她好好聊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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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些信都很短,也许他们看起来那么微不足道,但我依然很在意它们。
它们可都,是我的命啊。
也许这个“命”是回忆堆叠形成的过去。但更多的是信的那一头的你和你们。
每次看信都像你们坐在我面前念给我听,我能想象你们的每一个停顿,每一个会心的笑,每一个神采飞扬。
这些信是我的命,我的命是你们啊,我亲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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