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睡眠很好,除了孩子的哭闹,我从来都是头粘枕头就睡,一睡就到大天亮。然后,最近,很不好。
要不就是睡不醒,要不就是夜里两三点还清醒着。
第三讲结束回程的车上,我如往常一样,太累,直接睡着。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就是不想睁眼,就是不想动,熬着。很久以后睁眼,看时间:7:10。我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早醒来,想起醒之前的两个梦,刚学了一点催眠皮毛的我知道,疗愈开始了。
到家已是凌晨一点过,洗洗睡。闹钟订好:起床静心,然后去接儿子。然后,闹钟叫醒的我,浑身无力,直接瘫在床上,数着时间去接儿子。
从11号到现在,我处在两个极端的睡眠里,完全无心去做任何的事情。看起来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只想不行动的状态,焦虑,麻木,冷漠。白天昏沉沉,夜里清醒的文思泉涌,却不想写下一字一语。
每天坚持做的事,原定早晚的静心没有固定时间了,但是依然在做。还有就是点蜡烛,给我的没有活下来的孩子们点,给我的弟弟妹妹们点,给我的姑姑伯伯,叔叔点,给我的婆婆爷爷以及父系所有祖先点,给我的姨娘舅舅外公外婆以及母系所有祖先点。周一到周五,接送儿子上学放学。
忽然不知道吃什么,好像不饿。可以一天吃一顿,也可以一天吃两顿。关键是要陪儿子吃。有时会忽然觉得整个身体都空了,有时又会觉得懒懒的,什么都不想动。
我筹备的十月的公益课,迫在眉睫,我却毫无行动力。
我不知道自己到哪里了。今天早上班长说,他也昏昏噩噩的,他问了老师,说是一个很好的过程,保持觉察渡过。
还想分享一个收获:昨天 早上,儿子不想起床去学校。我前晚估计接近四点睡着,起床气 不一般的大。有些手重的给儿子换下睡衣,穿好衣服,拎出门,进电梯。过程里他一直哭,在电梯里,他哭着靠过来,贴在我身上。我居然,我居然,我居然伸出手把他扶靠在我面前!
当儿子靠过来的瞬间,我伸出手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如往常以往推开他。在我生气的时候,特别是“因为他”生气的时候,我的气是很大的,不受控制的。不仅会推开,还会大吼大叫,以表达我的生气。可是,昨天我没有。我居然没有!
这很出乎我的意料!就像我的睡眠习惯,就像我规律的饮食习惯,甚至我回来,还把衣柜里不常穿的衣物收拾起来,集中到另一个柜子里。因为还不舍得丢掉,因为不知到还会不会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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