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每个女生都要长大,至于怎么长大,各不相同,但总有一些悲伤和快乐的故事。我想写读后感,不是写给谁看,只想留作纪念,在这个自己满30岁的春天,我仔仔细细读完《城南旧事》,这时的我是什么样的,我想刘一个什么的样子给未来的自己观赏……
在这之前,早就了解过《城南旧事》,毕竟这么出名的一本书,身为文学院的学生,一名语文老师的我,多多少少也看过一些对《城南旧事》的文学评论。不仅如此,我还看过电影。于是,今天在阅读书籍的时候,总会有电影的画面出现在眼前。经过对比,我非常确定地说——我更加喜欢书籍。当然,毕竟这是原著。
看之初,先看了一眼作者,30岁的我阅读时,不再像20岁时莽撞不知深浅。于是看了眼林海音,在日本出身,又去了台湾,甚至被称为“祖母级的人物”,可见声望是有多高,应该文学底蕴比较厚重,带着期待的心情,阅读着目录和序。
简单的5个故事,就是一本书。难怪,有这么多读者,小学生也爱读,阅读门槛应该不高。
我这一个30岁的女人,读着几岁孩子的故事,还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也只有几岁般。这就是好书的神奇之处,会让读者跟着她一起行走。每一个故事都是单独的,有头有尾。但每一个故事又相互联系的。要不是经历了前一个故事,又怎会有下一个故事。让人也会想起自己成长的故事。
我喜欢阅读那些描写关于“少女成长”的故事,如《呼兰河传》去感受萧红被爷爷宠爱的自在;《看见》里柴静那个山西女孩,傻傻站在田野望着高空迷茫的状态;《清醒纪》中庆山时而任性、时而成熟的行事;《一个人的好天气》里知寿和八十岁奶奶的相处中,感悟人生……
也许这些,就促成了我自己的成长故事吧。每一个少女,都是懵懵懂懂的。我们都试图懂事,让身边的人更加相爱幸福,并且更加爱自己;我们也想好奇,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在哪里渡过,生活的家庭是什么样子;我们也想努力,要么活出最特别的自己,要么活出最出色的自己……
小时候的我,因为父母打工,我就是中国最早的一批“留守儿童”。老家的屋子四周都是竹林,没有小伙伴的陪伴,总是在各种文字中、日记中度过着我的童年。从小就明白孤单和寂寞哪个更深,也明白借助大自然万物之灵气,感受微风、小溪带来的陪伴。要是现在,哪个小孩有机会感受大自然的万物之灵呢?直到现在,我仍然怀念那时候的自己,尽管四周无人,只剩下自己。
谁又说这是可怜,谁又说是幸福呢?
1. “惠安馆传奇” :成长中就是有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
英子新搬来北京,因为宋妈买菜间隙,可以认识小伙伴——妞儿,也可以闯进疯子秀贞的家。妞儿陪着英子一起看小鸡啄米,唱戏给英子听,讲她自己可怜的身世和一些小心事。是谁都会很幸福吧!而疯子秀贞,待英子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还一直讲自己的故事给英子听——因为和一个学生有了孩子,生下的小桂子又被抱走。
秀贞丢了的小桂子,后脖子有胎记。好朋友妞儿的父母是养父母,她常常被养父母打,刚好她后脖子也有一个胎记。就这样,英子帮忙他们逃走了。读到这儿,我也以为故事是真的。可是林海音又写到,英子睡了几天醒来,妈妈什么都没说,连她送给秀贞和英子做盘缠的金项圈也还在家……林海音没有说,这个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小时候也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真假的故事。那年,我大概6.7岁,有点懂事也有点糊涂的年纪。夏天的夜晚,我和爸妈在屋檐下剥包谷叶。忽然有人来我家,说我爸是小偷,偷了我的幺叔家的包谷。我妈的着急和我爸的惊讶,我虽然记不很清楚,但是现在都能感受到。
大概是我上学去了吧,听说我爸后来捉去警察局了,我妈说被打了。
我只知道,最后我妈和一群女的,站在路边指着一个女人说:就是那个女的家里的男人干的,已经被逮去坐牢了。
实际上,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坐牢的人,毕竟从来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我的爸爸是不是真的被警察打过,毕竟我每天回家爸爸都在,也没有看到伤痕;我甚至不知道真的有人偷了幺叔家的包谷,幺叔那几年我都没有见过……
最后才明白:原来很多事情,糊里糊涂的年纪中,大人也不跟我讲清楚,所以我们就更加糊里糊涂。要说我们那时候不懂吗?我觉得应该是可以懂一些的。
2.“我们看海去”:我们是怎么就知道是非对错的
林海音说“我们看海去”是上学了,读的一首诗里的,说明英子已经长大到上学的年纪了。“我们看海去”是讲英子和那个荒草地里的叔叔的故事。那个叔叔给他讲自己的故事,有生病的母亲,还有读书的弟弟……叔叔还送英子礼物,是自己家珍贵的一串珠子。叔叔应该是和英子成为了朋友。
可是故事中,我们已经猜到这个叔叔就是小偷。最后的结局也确实印证了这一点,叔叔被便衣警察捉走了。到最后,英子还是很愧疚这个叔叔,因为是她告诉便衣警察的地方,才有了小偷叔叔被抓的结局。
在我们的经历中,好和坏不是天生就会区分的。可是就在一个不经意的刹那,整个人就可以领悟是非对错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个故事是关于我自己的。小时候成绩非常好的我,老师格外喜欢我。每次老师开会或者外出时,总会喊我管理同学。没有老师在的教室,我就是"小老师”,不,我当时觉得我比“老师”更神气。老师放在讲台上的教鞭竿,就成为我的法宝。哪个同学不听话,我真的就会很凶地打哪个同学……一节课下来,我打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
突然有一天,为了什么事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所有的同学不理我了,不跟我成为朋友,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我成为朋友。只有同桌廖,递给我一张纸条,说:会成为我唯一的朋友。留守儿童的我,回到家,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晚上。
从此,我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班长,都不能打自己的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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