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谢楚二人见到这等景象,汗毛一炸,二人牵着马匹往街道里走去,只见门口大门紧闭,从里传来哭声,于是敲门问话:“家中可有人?我等是过路的,想要借宿一晚。”过了一会,当听里面脚步声响,有人怯声道:“是……是谁在叫门哪?”谢楚听出是个老汉的声音,忙道:“大爷,我们是过路的客商,天色已晚,想要借宿一宿。”大爷哆嗦起来,半天才开了大门,忙招呼进门,待二人进入,立刻紧闭上大门,直到内堂坐下来。
谢楚细问之下,才知道是枫树山上一伙土匪造的孽。这伙土匪本是北魏流窜过来的,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只几个月光景,便闹得家家断了生计,闺女媳妇更是遭了殃。谢楚与安宁义愤填膺,生在京都,只从文章、道听途说得知这匪患横行之事,如今身临其境才知如此邪恶。
安宁本是贵胄千金,谢楚怕她吃不惯家常便饭,便招呼安宁去院子里,问道:“安宁,没事吧?此处不比京都,没有美味佳肴,只有粗茶淡饭,要不我去给你弄几只野兔来。”
“楚哥是看不起我吗?你我二人接了家中意愿,自愿来风雨桥历练,怎么能嫌苦呢?何况此地匪患横行。哥哥若去而不返,让妹妹如何啊?”谢楚暗自诧异,这才几日未在一起,没想到妹妹已如此成熟:“既然妹妹如此说,那我们今晚借大爷家粗茶淡饭,明日便进风雨桥,到时哥哥好好给你补一顿。”
却说夜黑风高,庄子外忽听得阵阵马蹄声,原来是一标东华兵,一百人,进得庄来,不是守护却是豺狼心,他们进来见人就杀,六十岁以下的男子,没一个能活着,看见未梳髻的女人,都用绳子拴在马上,剩下的女人奸完就杀。
谢楚听到砍杀声及救命求饶声,猛地起身,提起宝剑,剑身虽窄薄,却寒芒毕露,遂以指轻弹剑刃,其声清绵不绝。谢楚提剑而出,大步出门,直奔游走于街道上的兵勇,只见几个兵勇正四处寻人,几个年轻女子都赤裸着身躯,已无气息,见状,谢楚大喝一声,畜牲!电一般跃至兵勇面前,抬手一剑,戳至心口,拔出剑来,划过另一位脖颈,献血如泉涌。另外兵勇见此都向此处冲来,谢楚剑挑木板,直冲兵勇而去,木板刚至,谢楚又到,几个兵勇来不及防备,已被谢楚一剑封喉,又接连斩杀数十人,实是狠辣之极。所剩兵勇早已吓破了胆,已无人敢上前。
谢楚持剑而立,问道:“管事之人何在?”从兵勇怯懦一位缓慢走向前:“我……我是标统,姓李名义远。”又问:“尔等为何荼毒百姓?”“这……这个”,李标统支支吾吾。谢楚:“放肆,还不快说!”李标统:“是,我等奉命前来剿灭枫林山土匪,只因我们找不到土匪在何处,军令又急,我等无办法只好扮成土匪……”谢楚:“然后,怎么样,用百姓的人头充当土匪?亏尔等想的出来,身为我东华兵卒,怎能如此邪恶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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