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突然间明白了,这座城市是冷漠的话,一定不是从公交上看出来的,我们的时光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流逝在这巨大的窟窿里边,知道这之中的人,在混沌之中死去,又能笑着说出所有的一切,昨晚的一只蟑螂从天花板掉到了我的床上,这是对面的人告诉我的事情,儿我再一次迟到,在这个根本也不需要一个我的地方,我看着平地高楼似乎已经要摇摇欲坠了,我的幻想在他们操控的实操之外,疫情又爆发了,这也是在实操外面吗,又一个人在积聚着等待爆发的能量,能被更多的人看到吗,不对称的事情频繁的发生着,我看见美貌的女子如同生产线上的流水,在这个吞吐着不计其数的人的城市里,慌张的优雅着。
我又要睡着了,我感到自己的意志还需要继续、持续不断的磨练加强,我真诚到失却察言观色的技巧了吗,贸然的闯进一个圈子,带着审视和怀疑,显露出一点不同时候的自己沾沾自喜的嘴脸,是在和市侩没有不同,多的是大场面下的市侩场景,你我呆在一个文雅的地方,却明明白白的被割裂了可以交流的时空,我看着哦他们争吵的唾沫星子飞出去一米远,看着自己的过分热烈和不合群同时存在,一起的还有洋洋得意的往下看的嘴脸,我还看见她们只是日复一日的在城市里做着一件事,也许永无出头之日,可总也算是熬了一茬又一茬,我还在盲目的追寻精神生活。
我害怕自己被这些能说出口的喜好和爱好所捆缚,知道热爱变成一种形式,虽然心领神会的不可言的感受不至于就此离我远去,但是总有些许珍贵的东西,在不受把控之中流失了,维特根斯坦是个怎样的天才呢,这是现在的我可以去想的问题吗,对面的人在焦急的敲着键盘,也许今天的工作才刚刚开始,这个地方用它的巨大和巨大的包容性治愈了来往的行人。
我思考什么有意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有人将眼光瞄到了基金上,有人盯着最新的科技动态,或者有人只是局的干细胞再造这是终极的生存意义,可以怎样去包容这些存在,正式我们是否能够平稳的接纳自己的关键,城市为人划分了等级,最明显的光环就是工资的数额,面对的同样场景不是完全受自由意志所支配的场景,内心有所归属吗,和朋友聊天感觉庆幸吗。
更多的话语都如同穿堂风一样,给我猛烈的刺激,然后远走高飞了,我们可以在我停歇下来的时候才会想到这座城市,我们慕名而来的理由,以及保存一下今天新的幻想,脚步静止在今天的人们,也重复过这一相同的过程。
从公司出来迎接我的世界就是黑幕的角色了,我再去想为它增加点色彩的话就可以开始歌唱了,但是和我一起的单眼皮的女孩子,在城市的律动下开着二倍速前行,我忙于追赶她的脚步,每一步都是踩在时间的脊背上,但是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城市间基本是供养了我这个无所事事的人,也许我也可以写出哈利波特或者像加缪说的,尽可能去感受生活就好了,不只是说,是像维特根斯坦那样用生命去践行存在的意义,也许慢慢时间长河里,真理会愿意出来对话,但是所有的热闹都不必来,我永远走不到震撼的镜头,除非是已经彻底的麻木。
当我的朋友传来了简讯,询问我最近生活的怎么样,或者告诉我今天的惊喜,这种感觉奇妙的满足了我的生理需求,我们用奇妙的思考来对话,才会使得这个世界更快活一些,被认为艰难的生活奇是在我怡然自得,我再房子里望向窗户外面,我不明白路上的人为什么做着奇怪的动作,可是我不知道外面狂风不歇,风里的人只是想努力站稳脚步。希望你明白神功正在以可知的有限对抗未知的无限,我们永无止境却又始终待在起点。
最好是明天也别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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