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走进雪,也是蹙入一场南方的幻
而今,水银遍地,有人靠倒卖冷发迹,止步于
惯用的淘金手势筛子.
取来,用筛子筛自己这尊
发烫至温和的狂身
筛到的唯高尚且蛰伏的性,
从脚底涌泉穴开始如鱼鸟尾合,啮两面
躁起.恍如未经房事的一条雌性
花蛇,涅磐本能的痒,藏于对方发暗的体内.
没有手,双肩耸动动辄抚摸,缠着,
疼痛地缠着,爽籁地缠着,闲散地缠着.缠着,
泪就在临近天亮时涌了;没有手,也就取消了捧你一对
浑白如玉的燕去品的可能:像一位天生的古玩迷
再也无法洞察青涩的椰蒂的质,摸即犯了禁忌
仅仅怔忡于那自唐朝剥离下来的黑.周身的麻痒,要更痒!
用筛子筛过我这尊膏肓的肉身,筛到的还有
几帧你曾经的光彩,未出生,便已夭折.
你不曾生,何来我对你的抚摸,更不曾在诸多
情热的夜晚,许你用冷冷的腿部,撑我软糯的弦
自清朝转圈回来,一道虚汗..取来,用筛子
筛我,但似乎不能再筛.所以,鞋竟走进了雪,
崛起,陷入后又揠起
进出进出几回,鞋
终于走出了雪
2020/2/17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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