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结婚前的几个礼拜,我还跟福尔摩斯一起住在贝克街的寓所。一天下午。他散步回来以后,发现桌上放着他的封信。 那天我一直在家里待着,因为天空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还刮着秋风,当年从阿富汗战场上带回的纪念品那颗滑膛枪子弹留下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我躺在安乐椅上,两条腿放在另把椅子上,身边堆满了报纸。直到把当天的新闻看了个遍,才把报纸丢到边,慵懒地躺在那儿。我注视着桌上的那封信,信封上有个很大的微章标志,是几个字母组成的,在心里揣测着是哪个贵族给我朋友写的这封信。
“这封信看着像是来自一个贵族啊,”他进房间的时候,我说,“你早上那些来信,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一个是鱼贩子的,另一个是海关官员的。”
“没错,我的信件确实是五花八门,而且都很吸引人。”他笑着说,“般说来,越是普通人的信件,读起来越有意思。可是,这封信看着就让人讨厌,就像是社交上用的传票一样。这样的信不是让你觉得厌烦,就是让你违心地说谎。”
他拆开信封,快速地把信看了一遍。
“哦,你看看,竟然还是件挺有意思的信呢!”
“不是社交传票啊?”
“不是,正儿八经的业务上的事情。”
“一个贵族委托人?”
“还是英国的一个高级贵族。”
“伙计,恭喜你啊。”
“老实说吧, 华生,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我眼里,委托人的社会地位根本就不算什么,我感兴趣的只有案情。而且在这个案子的调查过程中,他的社会地位或许也是不愿被提及的。这段时间你经常看报纸,对吗?”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我指着角落里的那堆报纸,无奈地说,“除此之外, 我也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真是大好了 或许你还能告诉我一些最新消息呢 我看报纸只看有关犯罪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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