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七八年前,我加入了本市诗歌学会,认识了一位网名叫“四季”的女诗人,很朴实,很本分,很有才气。她一开口就喊我叫“老哥”,我自然就顺水推舟回喊她叫“老妹”,她也的确像我邻家小妹,不,是自家小妹。
老妹当时写格律诗,中规中矩又有内容。据会长介绍,她是在打工时,背着新华字典识字的,现在都是诗会中一干将了。我只会诌几首短诗,老妹说:老哥,你每首诗最后一句或几句都转得好,我也想写新诗。后来,我放弃了写诗,在文言领域深耕,而老妹的现代诗越写越好了。
《钢筋 》
这一根根笔直的骨哦
经过一双双粗糙的手之后
便有了温度和血肉
他们肩并着肩,手拉着手
在白天和黑夜里
越长越高,越长越高
直到摘下的星辰
可以照见飘泊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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