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远烟,掬一把流光润朗;斜云归鸦,揽一缕晚江红瑟。很是喜欢黄昏
日落莺飞,草间天外云卷不穷;旧街老巷,茶烟轻扬渐伏瓦上;一书一人,半竿斜阳归巢身旁,那种微明微朗,一直停留在我将要去的远方。常常遇见黄昏,会在下午去饭堂的路上。与同学们打闹着下了楼梯,便忽觉什么是“日色已尽花含烟”停下的脚步,黑亮的柏油,路边的竹林,老梧桐上的鸟窝,以及溢满了整个校园的黄昏暮色还有天边泛动的霞光。仿佛是微风执一画笔,饱蘸春色明媚,在这一片书声朗润的土地上,洒落了空气中的每一缕斜阳。这一把落入脑海的晚烟茫茫,盖没了一天的疲惫,轻轻吐出压在胸口的浊气,便迈开步子追上同学,继续在归鸟鸣啼声中与同学打闹着走向食堂。常常遇见黄昏,会在书房的桌旁。仰头,停笔,托腮。涵空若浮,赤云峥嵘
阳台上的麻雀相互依偎着,建筑工人背上的吊绳来回切割着一道道从天空落下的流苏。两只手的拇指与食指对贴,“咔嚓”,便将窗外楼外的云卷云舒落日昏鸦留在手中。常常遇见黄昏,会在出行归家的路上。披上一身的倦怠,依靠着车窗,静静望着山头没入层云的太阳。这时的黄昏往往是不同的
一片黄叶子从树上落下来,慢慢地,它经过河,经过尘风,经过归巢的鸦,缓慢地融入山顶落下的昏黄。随后在不平的山路上,那霞光携着它碎了一地,散发出可凭记忆回味的醇香。疏烟淡了山容,影重重,未觉山如墨染声渐浓。林野暗,归雀慢,暮云红。梦染枝头黄叶日落桐
所谓黄昏啊,余光,昏鸦,杂云,一大片得漫在天边。朝上,是时间留下的无边空旷;朝下,是织向老树暮云的黑色绸段。他是天晚之前的幕起,是一日末端的幕落。他如一位老者,给予白日里的安慰,给予夜晚中的绽放。他就静静的坐在那儿,手持蒲扇,坐在摇椅上,和蔼的看着一个个匆匆忙忙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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