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快乐的,总会觉得很短暂。
我名谦,于一九九三年冬月二十八出生在湖北省广水市的一个小村庄,听我奶奶说我这名字是我的一个在教书的长辈给取的,一来想着那位长辈是名教师,有文化!二来希望我以后能够谦以待人。
我的故事便于我记事开始,那个时候父亲给我的印象只是简单的狠,我特别怕他,怕到我调皮挨打哭鼻子的时候,他指着我吼上一嗓子:“你还哭!”我就立马闭上嘴巴强压着自己低声抽泣,可眼泪往往还是会忍不住往下掉。
大概是四五岁的时候吧,具体时间我也记不清了。清早,起床后发现自己的屁股有些火辣辣的疼,便捂着屁股向母亲哭诉。
母亲瞪了一眼还在打鼾的父亲,转身回厨房,停顿了一下——又回过头来一巴掌拍在父亲的胸脯上。
父亲醒了,茫然不解地眯着眼看向母亲。
“孩子睡着了,又不是有心踹着你了,你下手这么重”母亲指着我屁股上的巴掌印瞪着父亲。
父亲揉开眼皮,瞥了一眼我屁股,抬起手来去拿床边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来一张一块的纸钞塞到我手里。
“老子给你一块钱去买零食,不准再哭了!”
也许是因为怕他,也许是因为那时候拥有一块钱的零花钱真的很多,我是止住了哭泣。
关于幼儿时的记忆,我能记起来的也只有那一个片段,很平淡。
我六岁,大致是上学前班的时候父亲买了一辆摩托车,回忆这摩托车我的脑海便浮现出一片温馨的景象来:天空一碧如洗,懒洋洋的太阳,阳光下骑着摩托车的父亲和害怕掉下去而紧紧拽着父亲衣角的我。 每每旁边没有行人的时候,父亲都会仰起头扯开嗓子吼上两声;阳光在那一瞬间便会偷偷地绕过父亲的脸庞印入我的眼底。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父亲从姑父手里接下了酒作坊的活计,只是那个时候村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外出打工,酒坊的生意并不好,做了两年便做不下去关闭了。可能从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那股幽香,那时候的我最喜欢的事情也不过是在堂屋摆上象棋和父亲杀上两把,杀到尽兴时,抬起头来深吸两口故作陶醉色。
“个鬼东西,长大了肯定是个酒鬼!”父亲总是这样笑骂道。
时间总是趁我们不注意便会悄然地从我们扬起的嘴角边滑过,以至于我们总觉得这世间磨难比幸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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