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尘埃落定,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奥地利作家彼得·汉德克获2018年、2019年诺贝尔文学奖。
而几乎每年都会出现在赔率榜上,被网友称为诺奖“万年陪跑者”的村上春树,今年依旧未能获奖。
诸多粉丝遗憾之余,大多表示即便村上春树再次陪跑,相信总有会获奖的一天。
面对此,村上春树曾无奈回应过:“说实话,这件事让我感到为难。因为这不是什么正式的候补,而是根据民间博彩业的赔率所定。这又不是赛马。”
尽管在很早以前就坦言自己对诺奖没有兴趣,但还是不妨碍大家每年乐此不疲地将村上春树与诺奖捆绑在一起。
被捆绑的作家,标签化的陪跑者……下面,踏着村上春树的人生履迹,就让小蜗带你康康他的真实一面。
村长的书鸭P1:爵士与酒
1975年,一家名叫“Peter Cat”的爵士酒吧在国分寺车站南口的地下一层开张。它的女主人叫村上阳子,而老板就是当时还在上学的村上春树。
当时村上春树虽然在上大学,但是很少去听课。他把时间用来看书,去酒吧。而他在店里的工作就是日常打理,并且按照客人的要求来播放各种爵士唱片。
在村上春树的《这个十年》中,他追忆到那段时光:“心情好的日子,倚倚卧卧喝点啤酒,忽然就涌起想写点什么的冲动。于是就去买原稿纸和自来水笔开始写了,那是我二十九岁的时候 。”
简单纯粹,毫无刻意,执着并热爱文字,所以后来,当奠定他文学地位的《且听风吟》出世后,村上春树也决心以文为生。
就这么可耐P2:生活同诗
1981年,夫妻俩盘掉了酒吧,并移居千叶县船桥市。从决定以写作为生那年,村上春树便开始了规律的生活。每天早晨睡到自然醒,为自己煮一杯咖啡,烤半个烤饼或羊角面包,吃完就坐在电脑前马上工作,直到早晨九点结束,然后去跑步一个小时约十公里。
跑完后做翻译,“一边听音乐一边尽情翻译,不想做了就停笔。和小说不同,不规定工作量,是极单纯的全凭个人爱好在做。”下午两点左右结束。接着就读书、听音乐、散步、淘唱片、看电影、做小菜,随心所欲地打发时间。
生活像一首惬意的诗,而他只安静地当着注脚,这种生活状态的安憩带来了精神的栖息高地,也带来了他的创作高峰期:《挪威的森林》《舞!舞!舞!》《海边的卡夫卡》《1Q84》……
惬意生活,极简为梦P3:旅行与梦
1983年他第一次离开日本,那年他34岁,前往希腊参加雅典马拉松赛。第二年他第一次去了美国。
对村上春树而言,与其说旅行是一个事件,倒不如说那是一种自由的感觉:“那既是从所谓我自己这个立场出发的自由,是离开一种角色的自由,也是脱离年代上所成立的我自己的自由。这种自由的感觉,包含在肩上所背的肩袋的沉重中。”
而他文字透露的敏感和哲思,也恰到好处地体现着现代人某种颓废、某种荒谬、某种绝望的幻梦。
物质丰裕满足,不会感到恐慌,这有了看起来的安静从容。但在这变幻的尘世,这些东西稍纵即逝,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
“如果你掉进了黑暗里,你能做的,不过是静心等待,直到你的双眼适应黑暗。”
“从今天起,你要去做一个不动声色的人。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哲思过,梦过,爱过
结语
有人说,做陪跑者和村上春树的格局有关。他故事写得好,情感丰富,敏感性强,但格局不够,过多地拘泥于个人的情感和孤独之中,视野反而被局限,本可以写出更加伟大的作品,去探究民族和人性的宏大主题。
但小蜗想,真正的好作品,应该是能够引起人们内心的共鸣。恰如莫言在诺奖演讲时所说:“最好的故事是让每个读者在故事里都能看到他自己。”
还是会喜欢《且听风吟》跟“我”喝酒聊天的鼠,喜欢《挪威的森林》随意扔掉男友费劲辛劳才买来蛋糕的率真绿子,喜欢《1Q84》中小小人和空气蛹的暗喻……
他的文字可能不是大家都喜欢的,更加不是瑞典文学院那帮北欧老学究都喜欢的,但是对于真正喜欢的人来说,是无可替代的。
而我们值得庆幸的是:幸好他不会为了某些读者群而委屈纯粹的文字,改变自己的写作方式。
就这样一直陪跑也没什么不好的。
品性的与众不同,文字的与世疏离,也不过是想告诉读者:
“嘿,这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而已。”
就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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