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儿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我要送她过去。她却说:“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说罢挥手离开,飘然而去。
就在这一刻,我被猛然驳离与车水马龙熙攘人流,突兀的孤立在都市周末傍晚的街头,景物越是热闹,自己越是萧条,周遭越是喧嚣,内心越是寂寥。
“你去忙你的吧!”这句温柔的道别还回旋的耳边。然而在这偌大的城市中,一个卑微而渺小的我,除了学习和工作,周末就在没什么可忙的了。更何况,她一转身,世界就变得陌生,高楼炫耀着恐怖的冷漠,霓虹闪烁着狰狞的诱惑,这一切都不属于我。
托着沉重的双腿,我走向公车站,准备躲回自己的蜗居,去翻上几页书。
满刑出于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感到这么失落。
我不敢去细想,甚至不敢去追问,这是为什么。
烦恼无所不在,不会因为你自认为乐观,它就不来。
我点燃一支烟,站在阳台,凝望朦胧的夜色,发呆。
有了手机,的确“方便”。
不是成天的收到海量的垃圾信息,就是半夜接到小羽的“骚扰电话”。
小巫婆说:“没什么事啊!睡不着,打一个,看你关机没有。”
我只有告饶:“姑奶奶,你绕了我,让我早点睡!我还年轻,还要靠这张脸混饭,睡晚了会长皱纹,没有了卖相就不值钱了。”
小巫婆骂:“哼!重色轻妹!换个人给你打,你就精神百倍。爬!”然后愤怒的挂上电话。
你还别说,她骂得真的不错。偶尔在电话里听到肖琪的声音,我就特别的舒坦,特别的兴奋,挂上电话后,都要高兴好长一阵。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却没办法控制该死的情绪。就由她吧,高兴总比烦恼好。
唯一一次接到师娘的电话,是国庆节前,她叫我回家吃饭,还说有事跟我商量。
我如约而至,不用说,肖琪也在。
吃饭的时候,师娘问我,有没有接到房管局或者居委会的通知,那栋老房子十一月要拆,十月份就必须迁。
我说,我接到通知了,打算国庆放假这几天就找房子搬,正想问师娘,那些东西怎么办?
师娘说,屋里的东西,用得着的我就搬走,用不着的就处理给收荒匠,只是把相框给她拿过来,她要留着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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