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怎样的对话,想起来会气愤,气愤也显得很矛盾,气自己,丈夫还是那个女老板?都有。
我觉得自己不正常,大多时候的不正常都是窘迫,无能,贫穷没有地位产生的自卑感。骨子里的自卑感一直一直都存在,没有意识改变,年纪太小,改变不了,只能逃离,漠视那些异样的眼光,背后嫌弃的口舌和明目张胆的辱骂。有些像孔乙己,有些掩耳盗铃,以不正视不直面来保护自己。就这样没有太受伤的长大,用这种侥幸逃离的心里拐离了很多烦恼和不幸,一直延续用了很久,后来发现做事情也是如此,不直面困难,不解决困难,拐离的小聪明把自己渐渐逼近生活的死角,所有的糟糕的事情以更糟糕的方式一拥而上,完全无法逃避。这是长大以后面临的困境,不会处理人际关系,沟通成了很大的障碍,事情勉强可以做好,却不能突破有更大的成长,会纠结很多细节,却找不到核心点。满脑海的困惑疑虑理不清,无助至迷茫。
甚至婚姻关系,我也处理的一团糟,完全按照一直以来的喜好性格处事,洞察到本质但是全无发挥的能力。
再说就离题越来越远了。
那个叫菊的女人,丈夫因为经济纠纷锒铛入狱,留下一堆债务和岌岌可危的公司。菊带着孩子从北京来到西安。一边照顾刚上幼儿园的孩子,一边处理公司事务,一边为丈夫的官司花钱四处托人找关系。苦苦撑了大半年,心力交瘁,求告无果。公司没有盈利项目,还要支付员工工资,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员工陆陆续续有离职也有被劝退走人的,工资都处于拖欠状态,目前公司还有5个员工,7个月没有发工资了,生活捉襟见肘,我的丈夫就是其中之一。他们旁敲侧击哭穷,菊就一句话:没钱,我也没办法,工程账到了才能给你们。大家都只是背后议论,发表不满。但是班还都继续上着,毕竟说没钱,不等于不给工资。员工的姿态和老板的派头都在勉强维持着。丈夫成天的问我借钱,我也是受够了,多唠叨了几句,他直接把电话给我,让我问菊老板要工资,我觉得不合适一再推脱,他几次推让,我以为是他不好意思开口,需要家属角色打配合,也就无知者无畏毫无准备的把电话打过去了。没有经验也不是撒泼的性格,最后只能用哭穷的方式来聊。
菊老板一口北京腔,我完全有种和徐帆通话的幻觉,声音很脆亮,态度也很尖锐。
我没有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菊总你好,翟刚上班有七个月没发工资了,现在马上过年了,家里等着用钱,”
菊老板底气十足又略带为难的口气说道:“公司现在没钱,我也没办法,外面的钱没入账,大家都没发,我也着急。”
“马上要过年了,我们还欠别人好几万,人家也催债,实在着急没办法了,到年底你发个三四万我们应个急也行。”
“我也不确定能发多少,我这里也困难,你不知道,我今年有多难”
“我能理解您的难处,我也有自己的难处啊!”
我一副哭腔对方也丝毫没有心软,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说道:
“本来吧,翟刚前阵子要辞职,我没有同意,想着他身体有病,也不容易,就让他继续上着班了!”
似乎现在追要的工资是是她菊老板施舍的,我心里火苗直窜,但也不好细究。
这个女人倒好,蹬鼻子上上脸了:“公司就是这么个情况,不能总耽搁大家的事,小翟要是再要离职,我也不拦着了!”
到底没有见过这狠场面,阅历尚浅,实在应付不了菊老板泼辣的攻势。只是连连说“好”。
即便是没多说什么,也被翟刚好一顿攻击,说我给他埋坑了,不会说话,没脑子,打一通电话给他制造难看,,,,,。
我一阵反思,才渐渐明白过来:
菊老板:我是欠你们工资了,我也是可怜他,才勉强留下用的。我是发不起工资,我也没强迫他留在公司,不满意可以随时走人。
翟大关人:拖欠工资不是不发工资,我不担心,公司小恩小惠多多少少也有,工资高,又轻松,不耽搁我干别的事情,周末还可以陪孩子,我挺乐意。
本人:都拖欠工资了为什么还继续干,在没业务,没发展的公司上班就是浪费时间,干嘛不辞职,一百个想不通。
顺道“菊老板为什么语气尖锐有恃无恐?”
因为翟只是公司的小职员,轻视翟又岂会将其妻放在眼里?
总归:
脸要自己挣,与他人无关。
打电话搅进局简直可笑之极。都各有各的心思,我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最后让自己成了笑话,还落了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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