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我,只想闭眼养神,填饱肚子,啥事都与我不想干,甩开,照顾自己,舔舐自己的伤。
我想起她那没有下限、没有界限的帮助,想呸她几口,这样的卑微思想,让我看不上!这样无休止的帮助,让人失去生活的能力,温水煮青蛙,毒害的做法。
而年幼的她,无知无觉地沉沦在里面,现在脚趴手软。
我要把她打醒,骂醒,那样的能量是毒药,是鸦片,会害她得软骨病。
我在和她做斗争,我觉得我在帮她剔除骨头上的毒。
这是我的猜想。
习惯性地看到然后猜想,然后把猜想误以为真。这是我的模式,她是最初的建立,有不完善的可能,我需要再去看它是否合理。
人与人的感受千差万别,心里状态细微得无法再细,而每一个细微根脉体系庞大,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是无法用分门别类这种手法的。
我常用自己的理解和感受去同理别人,这是可以的,但是需要一个确认,是否如我所知?如果不确认就下定义,那就是粗暴和独断。恰恰常常都在这里加速了,解决麻烦的思维和无法继续同理的紧张,让我采取了快速结束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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