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美酒入喉,我心欢畅。
今朝,酒冷香落,徒留荒凉。
怪哉,仅一夜之隔,
我心竟判若两人!
——《鲁拜集》
人总是不断地在经历选择,各种各样的选择。好比现在的我,被拍回到锅底的我,又站在十字路口。
再奋战一次?
回家找工作?
各有各的执念。那时出来就不想空手而归,“难见江东父老”……说白了要面子,不想被别人背后议论。
再有就是不甘心。耗费一年多的精力、钱等等,大老远跑北方来,带着不被家里人看好,经历病痛各种压力,起早摸黑地看书,两地跑来跑去地办事,结果,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跟谁谁也不甘心。
内心好累,一副皮囊也累,再发现没有想倾吐的人,只好默默靠着墙,哭上一遍又一遍,自我舔舐伤口。多年如一日,是否已成习以为常?就像老贡说的,死没那勇气,只好苟且地活着,就我,没有勇气死,也没有勇气去爱,踏不出这一步,躯体是干枯的,是不是老天都觉得就算考上了,我这副死样也没用啊?老天早看穿了我的图谋,是不是?所有对人而言都是谎言,真实说不出口,就这样磨着,也在耗着不知情的父母。这日子真是疯了?
偏偏还是感情那么丰富的人,欲望那么大的人,自我强忍,忍了二十六年,忍了一身病。找不到出口,大概也没想找出口,逮着一个缝是一个,赶紧扑过去喘气。
活得真是让人伤悲,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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