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茅草扎成的狗当做万物来看,似乎万物也没什么可说的。
用茅草扎成的狗当做他人来看,似乎他人也没什么可说的。
人心就像是一个风箱,想要说出去的越多,风箱里的空气吹出去的越多,人心就会越空虚;想要说出去的越少,风箱里的空气吹出去的越少,人心就不会空虚。
之所以想要说出去的越多,是因为在意的太多。万物不是茅草扎成的狗,所以怎么说都说不完,他人不是茅草扎成的狗,所以怎么说都说不好。
既然说不完,一直去说也达不到终点。这个时候需要停止下来不去说,是如对一件事物的理解,亦或证明无法证明的事物,像妖魔鬼怪,时空穿梭。人们把不愿面对的事物看做妖魔鬼怪,又想穿越时空去驱赶,殊不知这是自相矛盾的,如果驱赶了,又何来的无法面对呢?像这样矛盾的事物数不胜数,人们却总是会不停的去说,却不知这是怎么也说不完的,这样说下去也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空虚。
既然说不好,努力去说也还是说不好。人心说人心是不可取的,在评判他人的人心时,评判他人偏向善,便否定了偏向恶的一面,评判他人偏向懒惰,便否定了偏向勤劳的一面,这样再去看待他人时,就会有失偏颇,殊不知人心是会变的,失去了理性的看待,也是失去了无为的道理,也就无法看清自己和他人了。
因此,何不将万物及他人看做茅草扎成的狗呢?因为没什么可说的,自不会去多说了,没什么可说的也不会因为有想说的欲望而感到空虚,再守着不言去修行,整个人都仿佛处在一种融于世间光芒的状态,同尘埃一样简单而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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