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一阵昏沉上了头,回到熟悉的梦境
为什么这个梦总是做不完,为什么进入这个场景总是会记起以前相关的梦,为什么从来都无法走出这片区域,这就像一个轮回,周而复始,无止无休。
又是这个树林,尽头处是一潭湖水,水岸边立了石碑,我却看不懂这上面写了什么。
地上捡了泥巴朝石碑扔去,仍然解不了我心头的烦闷。
不知道在这个梦境里多久了,每次都走不出去,梦境的尽头就是这面石碑,石碑后面是湖,湖面总是下雨。
我今天要闯过去,不管这下雨与否。
我朝湖面跑去,下定决心不再理睬这天空纷扬的雨滴,肉身精关震动,我只能暂停脚步,以防止泄身。
等身体安住,精元反哺,我又回到了这个梦里。
现在我在城中,这是座小城,里面阳光明媚,绿树成荫,还有一幢幢楼房林丽。我是这城市的一份子,做着小小的工作,微薄的收入糊口。
刚刚经理训斥过我,我现在又成了无业游民,从经理在五楼的办公室下来,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前面不远处石凳,有两人坐着闲聊,这是我曾经的 同事,这个城市的安保人员。
我过去闲聊几句,忽的发现经理出现在五楼阳台,招呼两人起身,继续巡视。我虽离职,不能败坏他人前途不是。
跟着二人在前面街口分别,这是我从没来过的路,一条宽阔的步行街,前面几步有一个水洼,再远处几百米依稀看到路左边有绿铁皮遮挡。
我来到此处,身体精关没动静,我是跟着梦里的人来的,不算是逆梦境而为,自然不会身体精关震动。
分别二人后,我沿着路北行,走着走着,又到了熟悉的房屋,我没有靠近,继续走,走到了湖边树林。
此时我已经大体明白,这个境界应该是以一个小城为中心,城外四周便是树林,之外是小湖环绕。
我依旧打算冲出这个地方。
朝石碑吐了吐口水,我不知何处搞来了车,骑行出发。
如果骑车身体精关不震动,说明这是梦境流程,就如按剧本出演一般,我骑着这四轮车,朝城市中心奔驰,只见道路两旁植被越来越好,环境越发干净,空气中水汽也渐渐多了起来,四周也变得颜色明重。
一把将油门拧到底,车速更见提升,四周已经不能分辨景色,足见速度之快,此时精关开始缓缓震动,我知道,又是超出梦里流程了。
有些心灰意懒,毕竟要让身体含住自身精元就要停止梦里的行为。我不在给摩托四轮提速,甚至放开了油门,只见车速一降再降,环境也变得清晰起来。我的身体也因精元反哺一阵酥麻。
下了车,车就消失了。我看了看下去的路,很是遥远,想了想自己在梦里造一个车,但一想到又会违背梦里规则而精关震动开阖,就放弃了。
下山途中路过一个村庄,感觉这个村庄我曾经来过,不知道是在哪一天的梦里了。
再向下,那个摩托车还是在那里放着,车主依旧如以前见面那般在一旁站着。
我又想用他摩托车下山,但想起以前骑他摩托车下山是精关大开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下边有个自行车,骑它或者走着是没事的。
越往下走梦境就越灰暗,走了没多久再看向四周,天地间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变得灰蒙蒙的。我看到左手边遥远处有座大山,想起我曾经在梦里爬过那山,还在那山脚下 的村庄里住过一段时日。当时每次做梦都在那个灰暗的村庄里,自己屡次想离开都不成功。
继续下山,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栋很老嗯居民楼二楼走廊。走廊黑漆漆的,就如恐怖片一般,我边走边打开墙上照明灯开关,到了一间房间前,推门进去。
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是我朋友的。本来这个房间就我一人住,可我在梦境世界里看到我朋友在这里卖字画,就知道他也会在这里住了。
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我说,同时收拾床上的行李。
朋友他也和我一起走。
只是我们未必走得了。我叹气。
怎么?他说。
在这个梦境里我们做不得主,只有梦境故事允许的事才能发生。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们可能连刚才进来的门也打不开了。
他不信,跑到门前推门,门的确打不开。
我们还是先收拾行李吧!我说。
当我们收拾好行李,房顶竟然开始滴水,此地不及久留,我们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可能是梦境到了下一步了,门打开了。
我和朋友一起将行李弄到二楼走廊楼梯口,走廊里的灯已经变得时亮时暗,放眼望去尽头漆黑一片。
需要有人下去探风。朋友看着行李,我下去看看。
下到一口有个小门,我踹了几脚没踹开,朋友听到声音下来,一拉门开了,,,。
进去是一个干净的小房间,我感觉有东西跟进,就和他快步跑到尽头处。
尽头处是一个怪异的门。怎么说它怪异呢?是因为这个门设计的扭曲,看起来也根本打不开,但我们靠近这个门一米的时候,忽然进入了另一个莫名的空间。
在进入空间最后一瞬,我看到一个黑色模糊的手拍了下朋友的左肩,然后朋友进来这个空间,那黑手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空间一米,对面是个电梯门,我们按了半天这个门竟然是往外拉开的门,门开一条缝,等半天没动静我们就用手掰开了。
从电梯门进来,是另一个房间,对面是一个玻璃门,似乎出去就能离开这栋楼房。我忽然打了个寒颤,一看门外竟然有了飘飘雪花。
我问朋友带了棉衣吗?朋友摇头,我的棉衣好像落在卧室了。我一咬牙,决定回卧室拿。从电梯外的一米的保护空间看,外面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那个灰蒙蒙的手也没了踪影。我快步上楼,脚步却轻盈的很,二楼走廊的灯时亮时灭,不知何处传来的水滴声更为这走廊增添了恐怖的氛围。
我余光不时扫视身后,自从朋友身后出现黑手我就小心的紧,除了身后走廊的灯时亮时灭并无异常,我打开卧室门,床上并无棉衣,我拿了个褂子就飞奔而出。
外面太黑了,一种阴凉的感觉令我头皮发麻,我纵身飞奔,余光也一直观察身后,身后什么都没有,我却头皮快要炸裂。
顾不得许多,提气轻身,脚步猛的飞窜,前脚在二楼走廊,后脚已经在一楼楼梯口墙壁上借力,而后毫不停息,合身撞开一口小门径直朝电梯门口跃去。
就在我刚刚进入电梯口一米范围,忽然听到一声碰撞声,转身看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
打开电梯门,却发现已经不是刚才的景象,四个人站在小小的电梯箱里,等等,怎么是四个人?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四个人了。
里面的人我不认识,我看到一条黑线沿我对面男子裸露出来的脖子直到脑壳,那人旁边的女子似乎也受了伤。此时有人喝到,“请法剑!”我情不自禁双手一掣,一把宝剑出现在我手上。
心头有一阵明悟,怎么感觉就像游戏里用道具?
就在这呆滞的一瞬,对面那人身体爆开出现一个恶心恐怖嗯怪物朝我扑来,我拔剑横斩,将那怪物劈开,化作烟尘散去了。
此时电梯场景变化,我们好像出现在了现场中,天空中无数巨大的虫类的怪物落地,我就看到面前不远处一个成年蝗虫似的巨大飞行器落地,伸出很多机械手将什么东西种在人体内,接着人身体爆开,无数刚才那样的怪物朝我冲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