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老沃习惯了且末的生活,除了气候日夜温差大,其他也没有什么不一样,这边的水果更鲜更甜,水质也不错,这融化来的水有一种冷冷的质感,比起人来人往的大上海,这里显得象隐士一般的清雅。细芽在项然的陪伴下,来了一趟某某处,沃驭驭看着身世不凡的项然,心中感概颇多,但是他们也知道项母的为人,再好的前男友现在的老公,也顶不住凶狠异常的项母发难。
项然显然知道他们心中怎么样,他曾经让细芽吃尽了苦,他也不敢说没有下一次,虽然他有能力,但是飞得再高的风筝,控制的命运还操纵在人的手中,他总有他的软肋,处长亲自接见了项然,有些拉拢的趋势,处长皮笑肉也笑地说:“项总,有机会多到我们某某处玩,你手下的那帮顶级人才一向是我倾佩的对象,我们这里没有你们公司的巨大实力,很多机器系列,软件系列都没有你们公司的好,有空我也想去你们那里参观学习,项总,你看行吧?”项然是专营各式业务的,他肯定高兴有人喜欢他的机器,他客气地说:“处长,我们公司随时欢迎你的到来,有空到上海来玩,一定要来找我,你什么时候需要我这边的工作人员过这里都行,我会派人过来帮助你们的。”处长听了很高兴,打开桌面的夹子,把细芽的待遇令拿出来,交给细芽,细芽一向逆来顺受惯了,忽然得到这么好的回报,感动得说不出话。
处长为人也圆滑,他笑着说:“我们一向都以人为本,沃院士为我处争光,他的家属家人,还有他必须赡养的人,我处都会妥善处理,让他放开心思,为我处更好地工作,以后你遇到什么难事要我处帮忙的,可以直接找待遇令负责组,他们会帮助你的,如果非常紧急,我处的紧急事件工作特派人员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你不要怀疑我的话,这几天会有人跟你接触,你也不用去想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那些人会负责你的撤退工作。”细芽思想比较纯朴,她不知道有些事会这么复杂,居然会有人突然降落来帮助她,她能遇上这些紧急事件吗?不过出自内心的感慨她还是笑着说:“谢谢处长的关心,遇上大事我会找他们的。”
看到细芽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处长有些坐不下了,这么粗心的女人怎么得了,他只能叫来紧急办的工作人员小制,小制身材瘦削,一幅精炼身手不凡的帅哥样,他拿了一沓图样过来给细芽看,细芽看完之后脸色大变,她以为项母是顶难对付的人,这些图样里的事充满鬼异,没有一样不是惊心动魄,不过紧急办的人都处理得很好,没有什么不妥。小制冷血地笑着说:“你从现在开始,都有专业的暗卫陪伴着你,你不用担心,虽然说你现在有些惊讶的念头,但是习惯了就好,你不住在我们某某处,我就没有办法跟随着你,我们的工作小组会入住你现在住的公寓,24小时会有人守卫着你,你回宛心之后,他们也跟着你回去。”项然问:“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心?发生了什么事吗?飘飘也有暗卫跟着吗?”小制再次冷笑地说:“我们会派暗卫守卫着飘飘,你放心好了,最近有几个国外的组织比较激动,情绪不大好,说话行动偏激,地方上有些民众不理解,以各种事由闹小样,这些大的事情就没有,但是小的事情就很多,我们在上海的紧急办也会在她们出入的街区进行疏散,把那些疑惑人员妥善地转走,不给他们有闹事的时机。”
看出项然有些茫然,处长笑着说:“这些人啊老狡猾的,又会狡辩,歪论又多,用了轮翻叫阵之术,避不胜避,跟他们也没有话能说得服他们,他们就那个样,给我们带来很多的不便,也许这也是他们的真实目的,有些人就是这个样,把事情办好了,人人说好,反对得满地闹的人一边每天用着一边不屑一顾,给他们自己弄又不会弄,稍有用不了的时侯又叫苦不迭,这些人我们不懂他们心中打的是什么算计。”项然这才晃然大悟,每个人都是心中拿着一把尺,好的不好的都是相对。
项然问:“那细芽遇上这种突然紧急事件怎么办?我又不能时刻跟在她身边。”处长说:“你放心吧!沃驭驭这次主持的项目比较受人欢迎,而且那些什么激进组织也不会去那里玩,又热又冷又不好玩,我主要担心的是随着项目的进行,对外媒发布后反应会很剧烈,到时会有人跟着细芽,到时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放心好了,如果实在过于激烈我们会出面疏导,实在不行就派出一些工具帮她。”
项然忍着处长的耍狡黠,他也知道,现在说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出个准确,现在只能估计相对的情况,他相信某某处的能力,在地球来说上天入地是罕有的好手,他长叹一口气,但是他还是忍着,他沉着地问:“那沃院士的项目结束后,是不是就不再有这种现象了?”处长微笑着说:“一般在没有结束之前,他都比较受人圈中,结束之后不再是他负责,而且已经使用了,持各种质疑或目的的组织也会转向其他新开始的项目,一般就不会再有这些现象发生,大家会集体遗忘这些事情,你不用担心的。”他松了一口气,不多派些工作人员到新疆开拓是不行的,为了细芽着想他怎么也得在新疆构思一个新的次公司,还要在这里置业,他妈妈不喜欢有女人接近他,但是也仅限于上海她项母出现的地方,其他地方根本不去管,细芽和飘飘每年都要到某某处报到,他也必须在这边弄一个小窝,好每年陪细芽过来小住,有时项母发起疯来,也好把细芽送过这边暂避,他也不喜欢细芽住去沃驭驭家中,他是个男人,说些不好听的话,那沃驭驭心中把细芽藏得那么久,不是什么好事,看沃驭驭比沃后还要长得俊俏的大师小白脸样,他就满心地不高兴。
回到酒店,细芽发现项然有些吃醋的样子,就走到他跟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把身体贴向他,柔媚地问他:“你怎么了?好象不大高兴,我跟他早就散了很多年,你生什么气?你不也是跟好几个女的都吹了,你妈都说给我听了,你说你还不老实了!”他竖起眼珠,冷着脸问:“你居然叫你妈,你多不顾我的真实感受了,我们都结婚半年了,你居然不叫我妈!”她赶紧说:“我错了还不行,你看你多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有多能说了,把我讲得都没有信心了,我到现在都有些不踏实了,怀又怀不上,我是不是有些没有被你家接受我了。”
他知道细芽的醋劲也不小,项母那翻旧事的能力不容忽视,她不但记得多,还特别会夸大,以后要把项母跟细芽远远地岔开,决不能给她们在一起闲话到处飞,他以后还怎么去吃细芽的醋了,他沉着脸说:“我妈那些话你也信,以后不去她家了,你说我让你怀不上孩子,你看这才半年,怎么能那么快,我也想早一些做爸爸,不过也急不来。”她把脸靠在他胸口,不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随着时间的飞逝,细芽早已没有了很多的梦想,曾经幸福的家散了,但是她还是停不下来,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悲悲惨惨地一路走下来了,再然后沃后又揩天发誓说不计较她的事,有他就有她,但是遇上步欣又散了,什么相伴到什么什么的话又没有人实现去了,项然又出现了,他们现在也很好,也很幸福,她也算好运来了,盼上好男人,沃驭驭也实现了他临走那天说的话: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们将来都会各自再有自己的家庭,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对你和飘飘一生一世地负责,有一天我会把某某处的待遇令送到你和飘飘手中,我会赡养你一辈子,抚养飘飘一辈子,我的错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补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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