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K先生来电,我在房间接听。K先生在雪场酒店。他让我明年寒假带小朋友来这里滑雪,他说雪质好,雪道足,与这里的业主方也熟识,此次给他们安排的都是套房,足以一家人住。
我说房间什么样子?K先生说开视频给我看,如果方便。于是,身着黑色短袖的K先生出现在屏幕中,许是好些日子未见,镜头一开,彼此都微笑起来。我塞上耳机,最怕女儿听见忽然闯进来,以为是林先生。
我问,不冷吗?K先生说空调地暖很足,很热。K先生问有没有想念他?我说没有。K先生笑,说:没有就是有。
随着K先生的手机镜头,从门厅开始参观,确实宽敞舒适,足够一家人起居。K先生又走到阳台,拉开阳台门,让我看夜晚的雪场。我说不要看外面了。催促他赶紧回房。穿着短袖,零下二十度,夜间气温更低,真当自己是铁血之躯吗。K先生说没事,坚持要为我播完这一百八十度的夜景。
回到房间,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为什么没来?K先生说没想带,是来谈事情,又不是玩。
原以为那个她,会和K先生一起,其实并没有。或许就像K先生曾说的,有些事并非我想象的样子。
我说别人都带了家属。K先生说别人是别人,你在就带你过来了。他总知道什么样的话语可以哄我。
K先生以前也会与她出去走走,旅行,这两年与我在一起后,几乎没有了。可是我的旅程并没有为谁而停留。
太用力的,我怕会失去,太在乎的,我怕不能长久,不远不近的喜欢,也许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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