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和儿子处着感觉烦躁,早上不起床啊,吃饭走路的时候看手机啊,几天不洗澡啊……各种看不惯。今天他回爷爷家了,地铁上我换乘他继续向前,突然就特别难过。微信里给他写,他回我,妈,我知道,揉揉头,我过几天就回来了。和小四散步时,她问我为什么不乐意让我儿子找那个拆迁户的女儿,总怕他去了人家家会受委屈,门当户对的还好,那么一个有几套房子在手的人家,女儿还是海归,还比孩子大几岁。我自是不乐意的,大概天下的母亲都一样,感觉不能让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差太远,怕他委屈。
下午男地勤打微信电话来,有没有给孩子买新衣服啊,我说没买时他一脸的嫌弃,我挂了电话,回复他,嫌弃就别打了。晚上他又打电话来,语气缓和许多,问我几时回去,这人变脸太快,我不知道哪个是他,拿他脑子不清醒来糊弄自己。
前弟媳知道我一个人在这边过年,让我去她家和她们一起,这是她的善良,她和弟弟离婚后,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弟弟和她一起时,家务什么都不操心,洗澡都是她把衣服找出来放好,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和她一起打拼,买了房买了车。想起他们还没离的时候,有次说起去哪里坐公交,大夏天的都舍不得坐空调车。后来弟弟再婚,居然学会做得一手好菜。而她就一直自己带着侄子,曾经找过一个,据说带侄子很好,后来分开没了下落。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和男地勤交恶时,不敢离婚怕一个人养不起孩子,我是胆小懦弱的人。
街边的树上挂着整整齐齐的红灯笼,煞是喜庆。超市里熙熙攘攘满是置办年货的人们。要是我爹我娘还在,让他们来这里过年,老娘一定天天在家打瞌睡,而我爹肯定四处乱转,学新鲜玩意儿,微信支付之类的肯定不在话下。若他还在,这会儿应该还在厨房里忙碌吧。没爹娘的孩子真是可怜,前些天依稀梦见二老,竟然容颜模糊看不真切,我快要忘记了他们的模样。二老一个走于年前一个故于年后,这世上再无人如他们一般疼我。二老在那边可好,过年了,要穿新衣吃美食啊,要快乐啊。
不乖,想你了。唱吧里的《难道》是录给你的,有空了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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