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多说,在现今的生活中,许多事并不需要说得这么直白,直言直语是一种情商低的表现,甚或可能被认为是愚蠢。就比如说表白吧,“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这种说法就太直白与老套,如果女孩儿并不特别喜欢我,很有可能我就成了公元前后都难得一遇的好人,但显然以我卑劣罪恶的品性,是决然不愿意接受这么一个笑话的;更有可能她本就厌恶我,这些话没由的让她感到恶心,口头上说“我们绝无半点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心里也许正愤愤然玉手撕着四个字儿:“MDZZ”。
在经过些许不怎么愉快的被撕经历后,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颇为自得地喜欢这么说,“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把我们的革命友谊升华一下”,进而“敦我们伟大的友谊”也给出了十足方案性的指导,至少在我个人看来;但不稍久就被我全盘否定了,我仔细揣摩后,觉察到这么说并不可取,其一是有很大可能女孩儿先是脸色一红,然后骂声“流氓”就跑开了,连“升华”的机会都不曾拥有,“敦伟大的友谊”也就无法可想了;其二我总觉得拾人牙慧算不得巧妙,即便这句话我确凿无疑认为是巧妙的。
后来被套路得多了,也就产出了许多具备可行性的说法,是的,是“产出”,就像小时候很喜欢吃鸭蛋,但从来收不抵支,每日清晨都要去笼中摸一摸鸭屁股看看是否有产蛋,在鼓捣中总只抓出一撮带有鸭屎的毛羽,我想鸭姑娘当时定然十分羞恼却又无奈可何,熊孩子每个时代都会有,彼时我也足够顽劣,虽说现在也未必算得上安分;后来我在中学时代就把这份罪孽偿还了回去,那时候我想写东西写不出来,也就老摸摸我崎岖的头颅,有时候头发掉了满满一桌子,总盼着这样一来也许真能从自身头颅中摸出文章来,兴许还能摸出青铜和小麦。但结果与摸鸭姑娘屁股一样,大部分时候是一无所获的。也许就鸭姑娘而言,这种惩罚并不如何公正,它的习性也许同人类一样,摸摸臀部比摸摸头部性质更为难堪更为恶劣,但显然一边苦思愁想还一边动手在自己臀部来回滑动并不会产出灵感与文章,只会产生变态狂,这与我对鸭蛋的期望并不趋同。
在一段时间的“产出”后,也确实摸出了些门路,像“不如我们一起热爱生活吧!”这句话我就十分喜欢,热爱生活这回事,并非需要一起才能做到,它可以揉在一个人身上,当然也可以绑在两个人身上,这么说彼此间就有了很大的可以迂回的余地,在表白那一瞬间姑娘也许并不如何确定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但我敢肯定她是十足愿意热爱生活的呀,这时候就可以以“热爱生活”为话题切入,既不显得鲁莽性急,也不会徒生尴尬。生活嘛,无论是柴米油盐诗酒花,还是夫妻生活,总都算生活,至少在现今时代而言,是远比“升华我们革命友谊”和“敦我们伟大的友谊”要更具可行性的。当然,这不过我个人愚见,更多的初衷是通过抛砖以达到引玉的目的,至于怎样才能算“玉”,我但只自知我就算从头摸到脚也是摸不出来的,只能集思广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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