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二月的末尾了,
除了应得的寒冷以外别无所得,
就特别想念起那个会落叶的地方,
此刻还该有的东西就离我特别遥远。
最近我一直听着你的歌入睡,
在很深很深的夜里。
一直到快接近黎明的时段里,
那个延伸在稻城中间白色道路到达的门后,
汹涌的深色海水发了疯似的涌向了我。
我在水里拼命挣扎,
身后是消失的木门,
而远方的黑暗一片寂静。
无法逃离的梦魇渐渐扎根在过去中,
越发让我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
我把它们写成文字,
我告诉自己,
它们有一千万个存在的理由,
亦真亦假,
于是我携带它们走过了很多个季节。
放养的冷漠也回报赡养过我很多年,
但最后的自我分裂,
却被撕扯到无法复原。
零散中,
我看到了一个小孩站在山崖边上,
放声大哭。
在无数个黑夜里,
那种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细语,
嘲笑起我的沉默。
直到我举起石头,
砸破了每一个会唱歌的年轮,
我才渐渐失去了情感。
而最开始纯澈的背影,
像远行时的站台和过去那般遥远。
我笑着的时候,
眼里也堆满着泪。
我并不知道,
是谁该远行,
还是谁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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