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3点多醒来,就一直难以入睡。翻看了几篇文章,再想想自己的生活,虽然脑袋生疼,眼睛酸胀,假寐了半天,但仍是清醒。
再看时间,已是5点多钟,索性起床把早饭做上。看过类似的几篇文章,记录了作者早起的经历,当别人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一切准备停当,并做好一天的规划。那种掌控生活节奏的感觉让人游刃有余。
大年二十八一大早,我到医院去看病。离除夕虽仅有两天的时间,但里面仍是人来人往。网上预约的第1号,8点准时就诊。刚从医生那领了检查单出来,发现内镜室门口已排了十几人的队伍。想必是头天提前已预约的。
一个人在医院里来回穿梭,等待。填写知情同意书时,需要留下一个电话,思考一下,还是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号码。不是没想过填其他人的号码,但是当我决定自己面对时,我发现我也能扛得了。
所幸,无甚大的毛病。在病人看来,难以承受心惊肉跳的感觉,医生面前总是小病。在他们看来,生死不过是平常。我也终于明白,可怕的不是病痛,而是对病痛的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
很多事情,我们恐惧的不是它本身,而是它背后的东西。
我害怕领导,因为我畏惧权力。
我害怕冲突,因为我更注重维护自己的形象。
我不敢主张自己,是因为我怕破坏我努力维持的祥和。
我不敢寻求帮助,因为担心别人会拒绝。
我从来都是端着的,克制的。但是我内心知道,我想在看电视的时候,把脚跷到茶几上。想在受气的时候,面目狰狞,脱口而出。想直接地表达我的想法,不必思考把话如何说的圆满,皆大欢喜。
我干嘛把 你 放心上?我 不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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