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市的水产区,我驻足观看了一会儿,就立马有销售人员走过来,问我要什么。我说草鱼吧,她问:“要哪一条呢?这条可以吗?”我觉得每条鱼都一样,所以看也没看就同意了。
然后见她拿着渔网把鱼从水箱里捞了出来,放在砧板上,拿着长长的铁棍敲打它。第一次似乎力量不够,鱼还在挣扎。我想,它一定在求救吧。可是,敲打它的人并未停手,反而加大力度敲打了几次,直到它晕过去。接着被拎去刮鳞开膛破肚。
我想在被选中之前,它一定还算快了吧。虽然只是一方小小的水箱,却有吃有喝,还有同伴。几秒之内,它的快乐被剥夺,走向了死亡。它应该也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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