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已近五年,在体制内过着安逸的生活,本可就此过下去,奈何自己有颗不安的内心,喜欢遐想,渴望变数,期待自由。
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不习惯,前年的我接近崩溃和抑郁,可能压力过大导致现在还残留着前年脱发的痕迹。压力不过是原生家庭带来的不安与惶恐,还有不该承受的心力之痛,另外一方面也是安逸生活与内心躁动的野兽之间的激烈斗争在击败我。
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在性格方面是存在缺陷的:敏感、孤僻和不安。看似乐观,其实不然。
知己不过五,平时玩闹的同事,虽然看似亲近,却始终在抗拒着与他们更进一步的接触与交流,不愿让他们走近内心。
上周五与朋友吃完火锅散步,分手后准备赶末班车回家,公交站台恰好碰到了刚好下班的很多年没见的初中同学,还是看朋友圈知道她也在这个地方,却没有联系过。交流了一阵,便匆匆搭上末班车。这个同学性格豪爽之人,当年也考上了县一中,英语成绩极好,奈何家庭原因便辍学,当时还为之惋惜了许久,我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结婚了,当时还与一起吃火锅的朋友送了一对喜娃娃。
九三年的她已是两个孩童母亲,大的下学期将读小学二年级,但她还是那般大气与健谈,性格一点没变,面庞只是更成熟了一点。经过这么多年社会的洗礼,她说她今年报了高升专,准备提升一下学历,这着实让我有些吃惊,当然,我希望她不再是初中那样的常改志,常立志。
晚上回来临近十二点,高中一个较亲近的同学发来了两条消息。其实毕业差不多十年,联系高中同学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能是自始的生活环境的迥异,也可能是内心孤僻作祟,高中时与同学的交流较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外出活动,总是独来独往。这导致了高中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回忆,也没有什么亲近的同学,那时的性格是冷漠的,别人无法接近的。大学毕业那段时间高中建了群,看着长沙片区的同学热火朝天的讨论周末去哪里玩,哪里东西好吃,什么时候去看班主任,就如看着一部无声且无趣的电影一样毫无代入感,我退群了。我向来不喜欢保留什么无意义的东西,倒不是说高中生涯没有意义,而是因为我无法融入而是其在我本人这里毫无意义。
所以收到消息我很诧异,但是由于临近入睡时间使我无法清醒的阅读第二条较长的消息,也无法理性分析。还是前几年的时候,高中一个同学得了肺癌,很多同学在转阅筹款,高中时期,因为我与这位同学的交流次数,屈指可数。但我还是为此难过了许久,也帮忙转发筹款了,很想慰问,但是不知道如何冒昧的去问候,这事就此作罢。原来最近高中几个同学准备十一期间私下组织去看望这位生病的同学,希望我们能集思广益,多形式慰问。我也通过群里同学的交谈了解了其基本情况,默默的看着手机输入界面,我竟一个字也打不出来,除了对其遭遇的难过便是对于生命的敬畏。
从前两年我最亲近的外祖母过世,我就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对失去的痛心。
前段时间大学一位同学,在朋友圈里发了“疑似乳腺癌”到“晚期”,虽然她文字中配发了捂脸笑哭的戏谑表情,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无助。身为多子女家庭的老大,靠祖父种甘蔗上学,大学毕业没多久就与相恋多年的男友在南宁买房,不久便怀孕,带球连轴转跑案子,之后作为背奶职场女性白天跑案子,晚上带娃。这些情况一半是大学了解的,一半根据她朋友圈推测的,不知是什么压垮了骆驼,但是我希望她能好起来。
二十七八九岁的我们,都在自己所处的环境里挣扎,徘徊。没多久就将迎来而立之年,我们都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熟,也将因为社会的历练而长大。
无论我们现在经历着什么,我都希望我们能好好的,我那两位同学能好好的,希望有天使保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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