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一寒
陈大妈从田里回来之后烧火开炉,邻居张阿姨经过,诧异地问:“你把老母鸡杀了?”
陈大妈点点头,继续拔鸡毛。
张阿姨继续问:“你们不走吗?”
陈大妈摇摇头,继续拔鸡毛。
陈大妈的丈夫阿苟回来了,光着膀子,瘦黑黑瘦的,一边咳嗽一边把拾来的干柴放在陈大妈旁边。
“儿子醒了吗?”阿苟问。
“没呢,鸡快煮好了,叫娃起来吧。”陈大妈说。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儿子大口大口地啃着鸡肉,一边吃一边剧烈咳嗽。
他们家好久没吃肉,今天宰的老母鸡已经养了五年。陈大妈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一直愁眉不展的表情舒缓了些。阿苟与陈大妈对视一眼,笑了。
几天后,陈大妈家所在的塘口村的人全部不见踪影,能走的都走了,不能走的,都死了,因为塘口村经历了严重的瘟疫,一旦患病,就会咳嗽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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