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已来,蔚蓝而高的云在天地间是清凉又爽的。人们归之环保查处,但于城里人哪晓企业养殖业之抱怨。抱怨来自个人利益的受损,却无人谈及环保设备是否按时足时开动。资本者及利已者便是固定集团,连同他们的思想与诉求。他们不会考虑对旁人的危害,只强调造成失业与其他,挟天子以令诸候。
改革即为革命,只不见硝烟,但底下之暗流与侧面之争斗,足令改革者提心吊胆。商鞅张居正戊戌六君子便是前车之鉴。
被革者无非既有的年轻者与老者。我算一中间者,从成就与年龄看,我绝无对改革说三道四的资格,虽然年轻时受西方及中国时尚媒体蛊惑,自感有些许独立思想,甚或影响我的学生们。于今,随阅历,我却迷途,不知有对错,或说失掉了对周遭事物的判断与鉴别。
此非危言耸听,自我贬谪。实因,不到一定年龄阅历,现实牢笼,人生百味,世间万态,因缘际会,是是非非,是说不得的。
今晚庆幸与几位五十以上老哥畅饮,又与年轻时便领我照携我的老哥于夜之秋雨里打车并聊,尤其感受七十多的老哥那畅达,六十多的老哥那谦虚,同龄的老哥那妙拙,让我四十多的小哥由衷感佩。
这是别样精彩的人生与活法。
席后,我到院子,两只小花狗跑来,老哥们仍畅聊,我却与小狗交了朋友,它们索性躺于地享受我右手的抚摸,没有厮叫,却陶醉。铁笼里的大狼狗,搅动锁链,憋屈地低吼。
凡锁于笼的必受苦,凡游于院的亦渴求。
同人一般,冲破笼,多么困苦。
年老是笼,年轻亦笼。
不若在这秋夜点滴雨中,老轻共聚共举杯,却还有什么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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