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锣圩吃了一碗生榨米粉,米粉散发出的那股酸馊的香味,让我想起了儿时年代。那个年代刚刚分田到户,物资还比较缺乏,说白了就是穷,每年最期盼的就是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爸妈做的生榨粉,除夕那天早早,妈妈就到村口碾米房那里把米打成粉,每次和粉团的时候,本来粗糙袄黑的手都会变得嫩白嫩白的,晚上和爸爸一起和好粉团后,放在盆里发酵。为了让我们四兄妹能吃到最新鲜的榨粉,第二天早早爸妈就起床把每年用一次的木制窄粉机清洗干净,同时把肉剁碎和葱花切好备用。等我们四兄妹起床后才开始做榨粉,现在才想起,当年的这碗榨粉包含着爸妈对我们深深的爱意!现经常在粉店吃榨粉,总觉得没有以前爸妈做的这么好吃,看来是缺少了一分爸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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