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嘘,小六子,脚步轻点,小点声,别给我爹听见了。”半夜夜深人静,一个人影蹑着脚对前面的人影说到。
“少镖头,知道了。”前面的人影低沉声回道。
前面的人影慢慢推开房门,刚好露出一人的门缝,垫着脚尖慢慢地跨过门槛,后面的人影也跟着进去。
“慢点,别点灯!”
“知道了,少镖头!”
关上门,两人长吁了一口气。
“哼!不点灯,怎么看得清呢!”此时,说的声音不大,却带有一丝不怒自威的语气。
两个人影此时心里面咯噔一下,心想,完了,是爹!是总镖头!虽说这夜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可这空气霎那间让人感觉有一丝寒冷。
“爹!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呀!”一个人影笑嘻嘻地说着,身子摸索着走在桌子前点了好几次才把灯点上。刹那间,黄色的灯光填满了整个屋子。只看见一个身穿黑红锦服的中年大汉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木棍坐在床前,大汉浓眉大眼,脸上还能看到一个疤痕,此时凶巴巴的样子,都能感觉到一股杀气。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这么晚了?叫你练武不好好练武,整天就知道和你那劳什子狐朋狗友一起去斗蛐蛐,屁股已经痒了是吧!”嗓门声音之大,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来了,整个院子都听到了。这时灯火通明,听见好多人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爹~您消消气,我这不是练武太累了,我就去放松放松,我又没干什么坏事。”一个看着稚嫩清秀的脸正笑着讨好说道。
“当真是逆子啊,我叶家几辈子打拼起来的产业看来是要败在你这里了,裤子脱了趴在桌上”大汉气得腾得一下站了起来,手用力捏着木棍,木棍都快捏变形了。
“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练武不成咱有智谋呀,我看咱镖局到我手里一定能发扬光大的”
“臭小子,还敢顶嘴,我们叶家世代以武为荣,武功不高如何服众?快点把裤子脱了”
“爹,轻点,这就脱,您别生气!”
“啊~打得好!”
“啊!打得妙!”
“啊!老爹武功天下第一!”
叶荣之眉头皱成川字心里直犯嘀咕,怎么摊上这么个老爹,还不能求饶,不然打得更狠了。
房门吱呀被推开了,“老爷,别打了,咱就这一个亲骨肉,上回打了都两个月躺床上了。”一个妇人走了进来,用手不停地抹着眼泪。
“哼!还不是都是你惯坏的,不打不成器,也好,再躺两个月长长记性,省得又到处乱跑了”大汉又抽了几棍子,把棍子丢在地上,拂袖两三步跨出门去。
“快去拿点金创药”妇人呜咽说道。
“是,夫人。”小六子应声道小跑离开了。
“娘,你看爹~哎呀!疼死我了,又得趴床上了!”叶荣之向娘述哭道。
“你啊你,平时多听你爹的话,又怎么会受这皮肉之苦呢!”说完妇人用手揉着他的屁股。
“娘,你也知道,我真的不是练武的料子,哎呀!娘,轻点!”叶荣之疼得直咧嘴。
“好了,娘扶你去床上。好好歇着,勤能补拙,武功又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的。”
“夫人,药拿过来了”
“给我吧,小六子,你去叫厨房熬点鸡汤给他补补。”
“是,夫人。”小六子看着叶荣之,荣之朝小六子眨了眨眼睛,小六子心神领会退下去了。
“还想着你那蛐蛐呢,听娘的,别玩了,好好练武。”
“知道了娘,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休息了。”
“等下把鸡汤喝了,那我休息了!”
“知道了娘,你休息去吧!”
妇人关上房门离开了,不大一会儿,小六子走进来。
“少镖头,藏好了。”
“看来我又得躺好久了,每天记得喂下那命根子,我还指望它上阵杀敌呢……哎呀疼死我了……”
“知道了少镖头,我休息去了!”
“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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