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无事可做。看到爷爷年轻时的照片感叹到,爷爷当年真是英俊潇洒啊。怪不得娶到了奶奶,奶奶总说自己当年很漂亮。但是爷爷总说不是事实。但奶奶一拿出照片,爷爷也就百口莫辩了。爷爷大号叫于思城。据说是当年爷爷的爷爷给他取的名字。名字就是从那句诗里来的“思思君去沙场勇,为保成楼壮志高。”据说爷爷的爷爷也就会那么几首诗,但是这句从哪里看到的大家谁也不知道。我至今也想不出这是哪里的诗句,据我推测,可能是爷爷的爷爷年纪当时太大了。把自己记忆里的那几点油水混在了一起。就成就了这句。作者应该是他自己。一般人叫爷爷都唤做于老七。因为他在他们那一辈人当中排行老七。听爸爸说爷爷几乎什么走做过。没有什么不会的。现在就是年纪大了。只能待在家里。以前根本就不会在家里看到他的影子。我有时根本就不相信老爸说的话。觉得那就是鬼话。因为看着爷爷现在的样子。怎么也感觉不出当年他是怎么牛逼的。但你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就是那些在各个地方他留下的照片确实不是ps
的。我就只能将信将疑。有时爷爷讲一些鬼啊怪啊的故事,小的时候我知道这都是下小孩子的。但是爷爷总说我没有骗你哦,我总是把他这句当做是多余的解释就是掩饰。长大了,他再给我讲那些故事,我就再也不喜欢听了。总是当做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了。
早上起来看着照片感叹的时候,只听有个拐杖声从门外传来。家里已经好久没有来过客人了。所以对这门外的声音也是格外的敏感。我走上前去一看从门缝里看到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大衣,带着一顶礼貌的人,由于低着头,我从门洞里根本看不出他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什么年纪。这时,他敲了敲门“请问这是于老七家吗?老七在吗?”一个年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迟疑了一下想了一想这位老人到底是谁呢。印象里爷爷的朋友大多都去了西天。这是......
脑袋里充满了很多的假设。但是还是先回应一下人家“是的。是于老七家。您是哪位?”我想先问问这人是谁。他咳嗽了俩声请了清嗓子。“跟老七说,我是“果冻皮”,他就知道了”我按着那人说的去跟爷爷告诉了一番。爷爷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快扶我去开门,快扶我去开门。”看到爷爷的满脸冲满着兴奋和高兴。貌似这个人是爷爷多年的好友。我把门打开。爷爷见到这位自称“果冻皮”的人立刻热泪盈眶。他们彼此抓着对方的手久久不肯撒开。我看到这个情景僵持了好久,我就说了句“果爷爷,屋里坐,别站在门口了。”爷爷也缓过神来,激动的说:“走,走,老家伙,进屋坐。”我给俩位老人准备沏茶。他们坐在客厅里说说笑笑,从对话里我才知道。这个自己叫“果冻皮”的人是当年爷爷的老战友。大号叫陈国栋。爷爷曾经救过他的命。后来复员,大家就失去了联系,再后来就忘了联系。最近陈大爷多处打探才找到了爷爷现在的住处。这才找了过来。陈大爷说自己没有太长时间活头了。所以找爷爷来还点东西。我正在想什么好东西。只见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大衣里,掏了掏,拿出了一个绿绿白白的簪子。爷爷看到后,拿在手里。对他说“这是干什么,这东西都说了归你了。你就收着吧。做棺材本也可以哈
!
”
“
不用,我想这也是你用命换来的,毕竟咱们俩个都有进去过。你也有份。”陈大爷握住爷爷的手。感叹说。
我真的就想不明白了。这怎么又撤上命了。这难道是俩个人盗墓???不敢相信。我很怀疑俩个人的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这在过家家玩。但是那个簪子确实还在手里。
我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又怕打搅了俩个老人的谈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于是我就开口说你们二老谁能解释一下。于是俩个人都停下来了。沉思了好久。陈大爷大喝了一口水,说:“我来说吧”他说了好久,好久,让我觉得这就跟一个奇幻小说一样。如果你当时在场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能证明这一切的就是那个簪子。他大概说了一个小时。之后爷爷也补充了一些,说他说的有的地方落下了。
从他说的我大致整理一下就是下面的内容:当年爷爷于老七和陈国栋在一起从军,俩个人关系甚好。在这一年,军队给了个休假,可以回家探亲。但是俩个人都没有想回家。说一起去玩玩去。想想在军队过着非人的生活。俩个人都想要吐了。所以想找个山好水好的地方。逛一逛。于是他们就拿起地图来看了看最后,爷爷决定俩个人去了江西。开始果冻皮说要去湖南。可是爷爷说怕碰到什么倒霉的东西,就算了。爷爷说江西好,没有什么太倒霉的东西传说。可以走走看看。于是俩个人就坐上了去江西的火车。在车上有说有笑,老七总是开玩笑,看到哪个漂亮女人走过身旁就跟果冻皮说,这个以后给你做老婆怎么样?果冻皮总是摇头。没看到什么太好看的。可能是没有自己喜欢的类型吧,沿途的风景还是很美的,对于俩个小伙子很久没有到外面来光光了。看到了什么景色都觉得是上天的恩赐。就这样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到了江西。俩个人决定前三天要在大城市里好好逛逛。看看什么叫做大城市。于是在南昌吃吃喝喝,过了很热闹的三天。当时的南昌也就只是个革命圣地。也没什么太多的人。在江西,说让我想的起来的景色可能也就是庐山。再真的没想到什么可以去的地方。可是人家俩个人竟然找到个地方快靠近黄山的地方。当时是爷爷拿着地图,果冻皮大爷根本就是完全听爷爷的,爷爷说往东,他都不会走东北方向的。我都在想有这样一个哥们真好。爷爷在地图上看看。最后说你看这个地方,庐山没有什么可玩的。大家都爬过好多的山,看这个地方离黄山很近,我们可以当做探险,去逛逛,那里也有一些人家村落。景色也会不错的。
俩个人说完就准备出发,租了台车,就照着地图往那个方向开,那个地方看来就属于黄山地界,但是归江西省管。车开着到了黄昏。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可车子对着太阳方向,就像追赶着太阳一样,久久看不到他落山,可是什么都会有终结,最后还是黑天了。这里的空气不错。满天的星星,还能清晰的看到银河。俩个人感叹着大自然的美妙,在路上休息一晚。俩个人第二天继续赶路。在中午终于到了这个村落。看上去村子里人还挺多的。白色的墙体。高高翘起的屋檐。看出来这应该就是古徽州建筑。建筑一看就是很久的,可能都是清朝,或是更久的。由于长时间赶路饥饿难耐。于是就找个老乡家里说能来点饭吗做点小菜就可以。老七看到端上来的热腾腾的米饭直接用勺子舀了一大碗。低头吃了起来。果冻皮看到也是没想就吃了起来。不一会老乡就端上了俩道地方的特色菜。说实话,人在饿了太长时间真的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好吃什么叫做难吃了。俩个人也就闷头吃完了所有的菜。快吃饱了,老七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屋里的陈设还是很旧的。一个大大的老式挂钟摆在客厅的正前方的桌子上,。后面是一幅发黄的古画,也许还能值那么几个钱。椅子都是老木头的坐上去都会发出吱吱的响声。我们吃饭的桌子就摆在了客厅正中央。左手边有个门帘,可能是进卧室或其他屋子的吧。右手边有着相同的结构。看着客厅的柱子上油漆都有些掉了。看样子是很久没有翻修过了。再抬头看看那房上那一刀一刻的梁,不禁感叹这老乡家里真是够古典的。那屋子上面有个镂空的雕刻,看上去是雕了一幅故事画,内容好像是一只大鸟叼肉给一个人吃。之后的有些部分有些掉落了。就看不清了。酒足饭饱老七问老乡,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看日落的,老乡说前面那座山最好。可以看到夕阳余晖满山红。老七给了点钱塞到老乡的口袋里。说了声谢谢,俩个人就徒步去了前面的那座山。把车子留在了老乡的家里。那座山离村子也就只有五公里远吧。对于当过兵的俩个人这点距离不算什么。山远处看去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岩石,只是树林多了些,一些灌木比较多。远处看去整个山都是绿绿的一片,山并不是很陡,徒步就能走上去。下午的时间还是有很多的。俩个人爬山爬的甚是来劲。“不行了。休息休息。”果冻皮筋疲力尽的喘到。坐到了地上。果冻皮望着远方,只见山脚下的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炊烟升起,感觉如梦如幻,村子里一条溪水贯穿了那里。还有一条从村子的旁边流过。阳光下的溪水从远处看就像一条银带一样依稀可以看见远处溪水边有几个村民在洗衣服。远处还有一条比这俩条都宽的溪水流过,与那俩条交织在一起,最后流到了一起奔向了远方。看着静静的溪水果冻皮感叹到“老七,你看,这地形,真是风水宝地啊。前有三江聚首,后有白虎卧巢。”老七听后吐了口口水在地上“呸,你就瞎扯淡,懂个球。不就三条臭水沟,和一个山头吗。哪来的江和巢。别以为自己是个山水先生。”要是我我也不会信的,可是,这个陈果冻家里的舅舅曾经是个风水先生,给人看阴宅的。要是说他懂一点,可能也就只是个皮毛。估计是偷学的,胡乱套用一下。爷爷当时就以为是果冻皮在吓唬他跟他开玩笑,根本没有在意。可是果冻皮这时却真的仔仔细细看着山下的村子,看着周围的一切,觉得总是怪怪的。老七拉了一下果冻皮。说“走了。”过了半个小时,俩个人终于爬上了山顶。马上就6
点了。太阳也快落山了。俩个人坐在山顶看着太阳,看着这一切红红的景色。真是美极了。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景色。老七正在陶醉中。果冻皮拉了拉爷爷的衣角。“你看那个地方,有个地方反光。要不要去看看。”什么反光,老七也没有看清楚。心想可能是个镜子吧。但是果冻皮说那个地方反光的颜色不对,那个是蓝光。你看在这太阳还没下山呢,怎么可能会出现什么蓝光呢。即使是鬼火,那也应该是在晚上。但现在还没有天黑。于是出于好奇,果冻皮拉者爷爷走了过去,那是离山顶有段距离的地方。处在半山腰。山上树丛也多,蚊子什么的小虫子也挺多的。走了一会,俩个人就到了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地上有个只能伸进一只手的洞。看上去洞不深。旁边都是枯草。老七当时也是胆子大,直接伸手进去摸了摸,什么都没有,摸出来的就是一把黑灰。拍了拍手,“真晦气!”果冻皮怕爷爷大意,于是又伸手进去摸了一番。这回他用手抠了几下洞里的土,几下竟然摸到一个硬硬的条状物,他直接拽了一下,没有拽动。果冻皮“老七,过来帮我。帮我拽一下。”于是俩个人使了浑身的力气,终于抓着一个东西倒在了地上。一个翻滚。老七起身,扶起果冻皮说“快看看什么东西”只见果冻皮手上满是鲜血,手里拿着东西就是个长条土块。“王八蛋,你这拽的什么东西啊,就是块树根吧!!!害的老子摔了一跤。”果冻皮拍拍屁股上的土,不缓不慢的抠了抠手上的东西。只见一个土块中一个绿绿的凤凰头出现在土条上。他慢慢把土都抠掉。只见手里的东西就是一个玉簪,一半绿色凤凰头,簪身是白色。凤凰的尾巴正好是簪子的身子。果冻皮的鲜血然在上面,只见簪子出现了蓝色的凤凰,那凤凰的头眼睛那里镶嵌的东西总是红红的。“这下子,我们发了。要不要再淘淘里面还有什么,咱们要不要挖挖这里。这次算是来值了。”老七激动的说。
“算了吧。我们走吧。就这一个够你活半辈子的了。”果冻皮拖着受伤的手,手上又开始流出鲜血来,可是到了地上全变成黑色的了。这大家都看在眼里。总是想不明白。
“我的手太疼了,我们还是撤吧。”老七看到果冻皮痛苦的表情,于是说好吧,老七扶着果冻皮就这样下山,果冻皮把刚才那个簪子放进了自己的内衣里。生怕别人看到。
到了山下农家,老乡看到俩个人灰头土脸的想大笑一下,但看到果冻皮手上竟然留着血,也就没有了那份开玩笑的心思。老七急促的说道“老乡,你快来看看这个伤口为什么会这样,怎么血总是止不住?”
老乡看了看果冻皮的手,说“我现在就去请村里的大夫来给你们看看,你们等着哈。”
老乡急匆匆的从门出去,这时,老七帮果冻皮把手上的血擦了擦。但是血总是止不住。不一会,村里的唯一一个医生来了。这这个村子里只要有人得了什么病就得找这个乡村医生,据说这个医生曾经是同济大学毕业的,但是本科念的是考古学,家里世代为医,考研时还是被父母逼着读了医,最后出来工作没几年就辞职了。来到深山里当乡村医生,有人问他你喜欢这里吗,他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医生看了看果冻皮的伤口,又看了看灰头土脸的老七。疑惑的眼神是个人就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来。“你这是去了什么地方?这是被毒蛇咬了。”
听到他的结论,老七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来到这里根本就没见过什么蛇,怎么可能被蛇咬了。“我们没去什么地方啊,就是在山上看看日出,打闹时不小心就摔了一下,就成这个样子了。”
医生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俩个人的怀疑。他认为这一切没这么简单。但是老乡的一句话,打断了医生的疑惑。“大夫,给他们治治吧,他们明天就走了。人家好不容易到这边玩。还害了咬,不好,不好啊。”老乡恳求的说着。
于是医生就给果冻皮的手处理了一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包扎了伤口,一会血就不留了。大夫说这只是简单的处理,要尽快去大城市的医院,要不然这条胳臂就完了。不要超过后天。老七连忙点头称知道知道。大夫走出了门,老七和果冻皮也休息休息,觉得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就出发回城里。晚上的山路车不是很好开。再加上俩个人都累坏了。吃完了饭。和老乡聊聊天就睡了。在和老乡聊天又知道点医生的事情。据说医生每次治病人都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药,只要你按着他说的做就对了。绝对能治好。有一次一个村子里的年轻人没听医生的话,把药多吃了一次,就暴毙身亡了。家里人闹了好久,但是医生就是没理他们。说来也怪,医生很少收大家的出费,只收一点药钱。一天都不怎么出屋,除非有人叫去看病。他家就在村子尽头那个河边。听着医生的故事老七和果冻皮带着倦意睡着了。
第二天,俩个人一大早就开车离开了那里。没再回头。老乡出来送送俩个人。说了声“再见”就回屋了。
开着车,老七就总是偷着乐,不时的还笑出声来。“我们这次赚大发了。哈哈,快快,拿出来来看看宝贝。”
果冻皮拿出揣在怀里的东西,只见那凤凰在阳光下依旧耀眼夺目。
“你身上什么时候有的胎记啊?这么霸气?”老七看着果冻皮漏出来的上身,惊讶的感叹道。
“放屁,你娘的才有胎记,老子浑身白净的很!你眼睛长歪了吧。”果冻皮不屑的说。
“你自己看”老七把果冻皮的衣服都撤了下来,这回可看清楚了。身上果然像长了个胎记一样,一块像凤凰一样的图案印在了胸口,但是说是凤凰蛋那没有头。总是看上去就是一块大胎记。
“这真是邪性啊。快走吧,老七。这他妈的也不痒也不疼,快开车,要不老子的手就废在你手上了。没事。东西当然咱们俩个五五分账。少不了你的”
“草,少了我的,我就让你给老子擦鞋一辈子。”
说完车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大夫,你看这手,怎么样啊。”老七,弯着腰殷勤的问着大夫,脸上带着那明显假笑的神态。如果我当时看到肯定想抽爷爷一巴掌。
大夫慢慢把果冻皮手上的绷带拆了下来,只见手上的疤痕跟本就没有了。也没有血迹了。只是多了条黑黑的印记。大夫一生气把绷带扔到桌子上,笑呵呵的说“小伙子,别老拿我们医生当猴子耍,好嘛?要耍啊,你就去动物园,那猴子多。”
果冻皮左右摆弄自己的那条手臂,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发现跟以前一样更本就像好的一样,不对,应该说是本来就是好的。俩个人心中都是各种不解。老七也是疑惑着。但事实就是这样,有时总是让你不得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就这样俩个人以为都无事相干了。就这样可以回去了。
我们总想结果是我们想象的结果,可是上天总是会安排另一个结局。这就是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吧。回到部队,每天大家都是在一起有说有笑,俩个人当时决定没有把簪子卖到黑市去,说等等以后有急用再卖。但是果冻皮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前力气大了很多。老七以为是那个神医给他换了个手所以才会现在这个样子。那黑色的条纹本来就不是他的手上的。他身上的那一大块胎记还是在那里,过了一个月还是么有退去。
陈大爷把这一切都说完了。又喝了好几口水,我听了,也觉得挺惊讶的。接着我爷爷说:“现在补充的才是重点”
爷爷说事情过去了一个月,之前都有陈述,陈大爷的身上胎记到第二个月十六的时候,那胎记就微微的发光,那种黑色的光,看着就像是黑暗中的火焰一样,只是那是黑色的。而且果冻皮当时总说听到了什么声音。感觉身上痒痒的。爷爷当时没有办法,就把果冻皮大爷带到沙地上,给果冻皮身上洒沙子,别说这么一洒还真有效果。不会那么太痒。俩个人不敢把事情告诉给任何人。果冻皮觉得这不是个办法,于是他就到药店买了各种治疗身体起癣的药膏,来防止自己痒。最后终于到了个药膏涂上去,每当痒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痒了。就在第三个月的一天,我爷爷去给果冻皮买药的时候,看到一份朝阳早报,他吃东西时随便翻翻,看到一个只能让他和果冻皮震惊的消息,这消息对其他人来说版面太小,跟本入不了眼。上面些写着8
月
23
日上饶市一段乡道塌方。报纸上显示了那地方的地图。老七一眼就看出那就是他们回来时的路。日期就是他们回来那天的晚上。这份报纸一看也是三个月前的了。我爷爷老七带着疑惑回到了军营,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说不通,为什么好好的路会塌方呢。难道是为了砸我们而我们开的太快,没有赶上。为什么手明明是好好的,非要我们快点赶路。老乡为什么那么热情,说的那句话,他们要明天走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让我们留在那里。还有那个医生。爷爷也只是怀疑,但是更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过了半年。报纸上登出了一条消息:江西发现了一座巨大的殷商时代城池遗迹和三座棺木。一座里面尸体没有头颅。但从鉴定分析此人是一个女人。可能被盗墓人盗走,棺材上方有个洞正对准头的位置。棺材里没有任何陪葬品。
爷爷说着说着总是顿一下,顿一下,让人听着就感到毛骨悚然。
“咱们能不瞎编吗?我的老七同志”我肯定的说了句,当然我这时缓过神来了。
还没等爷爷说话,果冻皮大爷就接了句“他没有说谎,这是真的,你手上拿的的簪子确实是殷商时期的东西,据说是西王母的血化成的玉铸成的玉簪,名字唤做“西碧凤凰玉血簪”。这是我从一些史书和传说里查的。算是可以对的上的。这东西可能真的有那么一丝的邪气。当年是你爷爷看我家境贫寒所以让我先拿去给家里换点东西添置点家用,以后等我发达了再还给他那份应得的。后来我把簪子当掉了。但是那个当铺第二年就一场大火。我去了现场,什么都烧成了灰,我以为我再也赎不回这个簪子了。可是,当我转头时,发现那边有个地方还是出现了蓝光。我知道就是那簪子,于是我就偷偷溜进去,把它从灰烬中挖了出来。说来奇怪,它好像总是要我找到他似的。前阶段我查出了癌症晚期,觉得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就是这件事,我得把你爷爷的那五拿过来。这东西跟了我半辈子,现在该给你了。老七。”
“大爷,我吧,有时候真的不是很相信,因为我家老爷子说的谎话太多了。真是真假难辩。就这一个簪子,到潘家园地摊上随便50
块就能拿一俩个。”我还是对这俩老糊涂说的觉得很像假的。如果他们还能拿出什么真的可信的我到时真的相信他们一次。
这时,陈大爷,打开了衣服,说“孩子,不行,你可以看看这个”。
我被我看到的东西惊呆了。。。。。。。。。
后记
陈大爷那天在我家吃完饭,才离开。走时俩个老人拥抱了一下。就挥手再见了。爷爷目送着果冻皮弯曲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了灯光下。回屋后,我看爷爷擦擦湿润的眼睛。可能人老了,都是对过去的人和事怀念吧,依依不舍。如果你问我,我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这真的让我也很难回答。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长出的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真的按着俩个老人说的那样,那黑色的印记现在都消失了。那印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似鸟非鸟的怪物,但是没有头的一块毛。整个毛的形状,就好像那似鸟非鸟的怪物。但仍然没有头。我总是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心里总是装着一件事,就觉得放不下。于是我就翻阅各种古书古籍,终于在《中荒经》看到这样一段描写:
昆仑之山,有铜柱焉,其高入天,所谓天柱也。围三千里,周围如削。下有石室,方百丈,仙人九府治之。上有大鸟,名曰希有,南向,张左翼覆东王公,右翼覆王母。背上小处无羽,一万九千里。王母岁登翼,上之
东王公
也
。看到这段描写没有什么,可是让我惊奇的就是那本书上画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插图。那幅图让一般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鸟兽罢了。可是我一眼看上去发现这着实和陈大爷身上的有几分相似。虽然模糊不清,但是还能辨认出大体轮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俩个老家伙到底去的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得到这东西。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和鬼神的缘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有关陈大爷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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