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已过,青城——这座塞外小城也算是入夏了。相较往年,这个夏天来的尤其晚。也不知是厄尔尼诺现象引起,还是拉尼娜现象在作怪,又或者是二者的叠加态。
——端午过后题记
又是一年端午,粽子、艾草、彩线……成为主角。粽叶的清香一早就充斥在每一个钢筋混凝土浇筑成的盒子里。
软糯的各色粽子,蘸着白糖,一口口经过味蕾,划过喉咙,经过食道,抵达胃里,扛过一天的饥饿。
城里的人,应该说当下这座西北的小城,没有东北小镇早起插柳枝、放艾草、挂葫芦的习俗,也没有把鸡蛋和粽子一起煮的习惯,更没有了小朋友们撞鸡蛋的游戏。
儿时对端午节的记忆仅剩下了,三年级期末考试的作文。自己用一篇流水账完成了考试当中的作文。写的内容其实简单的要死,自己拿着刀找柳树砍柳条的事。也许那个时候就喜欢幻想吧,自己生长的地方,怎么会不知道哪里有柳树,竟然还要去找,想想都觉的可笑。
小时候的端午没有现在那么多的故事和情怀,童真就是一群孩子除了撞鸡蛋的游戏外,比的就是谁家买的纸葫芦大,梦想着家人能买个大的,但是从来没有过,都是大小一样,颜色一样,一个门前和窗户上挂一个,直到被夏天的雨淋的只剩下一个杆子。
2021年的端午节和往年不同,孩子参加了一个端午节诗会,以朗诵为主的活动,孩子们陆续的上台演出,有一个人的独诵,也有两到多人的群诵。期间没有歌曲、贯口、相声这类节目,只是一首一首的诗歌。
舞台很简陋,音响也一般,主持人也是孩子,一切都按脚本进行。台前一切流畅,台后苦了老师,不断的前呼后唤,毕竟都是孩子,腿闲不住很正常。
每一个到台上的孩子,不仅装束成熟,台风也很端庄。足见孩子对这个诗会的重视,也可想见家长对此的关注。幼时这样的机会只在城里,现在也是如此。至少我的老家村子里没有这样的诗会。
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古诗的韵律,只有长诗的陪衬,一首首诗歌,不时激荡一下成年人的心智。也缺少了古韵的加持,留下的空洞的孩子们不是很理解的诗词,本是童真故作老成。
端午节里没有了美食,但是沉浸式的体验远胜一顿口福之欲。现在的人,包括我自己,以为满足了孩子的物质就行了,却忘记在物质充裕的当下,体验显得尤为重要。
说会演出,任何演出,只要开始并顺利结束,就算是成功。端午节诗会、各种报告会等等也是如此。
这场端午节诗会从筹划到演出,前后一共有一个月的时间。老师根据每一个学生的情况,部署、教授不同的诗篇。每一组演出,老师都是一句一句的教,学生们一句一句的学。
课上的时间终究有限,课下还需要练习。“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古话不假,台上表现的伶俐致尽,练与没练,一听便知。面部的表情不在课业里,感情的注入却是连外行人都能听的出来。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充足的准备换来的临场不乱,这不是有一个大心脏就能解决问题的时代。需要太多临场的变动,而这种变动的底层就是知识的积累和锤炼。不打无准备之仗,也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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