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醒来,手机微信里就收到三条信息,无一例外都是“情人节快乐”的内容,丫的大多是朋友调侃,你们调戏年逾五十岁的老人会不会心疼?这个日子完全可以委婉地说成大年初三快乐嘛!在我们老家,初三时女儿携带全家回娘家的日子,所以有女儿节的谐称,好日子让你们喊坏了!当然其中一位姐绝对不是忽悠,也真心希望我快乐,可也让我无语,情人节有什么快乐可言,我今天要加班、要聚餐、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快乐应该是所有日子的主旋律,非要在今天少男少女送玫瑰花的日子,泱泱然说这样一句话,酸!
从不讳言我谈过几次恋爱,也可以发誓说每次都是真心,爱的过程中有追女孩,也有被动地被女孩追,赵同学曾经是个多情的小鲜肉,当然现在也是肉,腊肉!烟熏火燎且加上辣椒之后,味道十足,即便是现在也贼心不死,这是男人的通病!恩爱夫妻的男方也好、整天念经的大德高僧也罢,甚至是白首之年的“老菜籽”,也都有点旖旎梦想,这就是人性!那些第一时间否认的人绝对是伪君子!所以认真分析“情人节快乐”这五个字,带点暧昧也带点灰色地带的前两个字是关键所在,情人不是爱人,它有点即成事实的感觉,不管怎么说,有那么一个人悄悄爱我,是一件幸福的事,君子好色而不好淫,在远方或者咫尺,有默默注视和祝福并不丑陋,相反总是冠冕堂皇的念经书,心底无限龌龊,那才是蝇营狗苟。三藏法师路过女儿国是逃走,而不是义正词严对着对方说教一番,这才是金蝉子的本色!情人和人性都是人心最深处的东西,习惯了暗夜的精灵,如万古之星辰,我们没必要拿到阳光下大煞风景说教。
好友于有幸福家庭,但是也有一个红颜知己,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校实验员,闲暇时候做点木雕,我曾经找过他帮忙,把我求来的好木料给雕琢成我想象出来的模样,我喜欢他手里那种灵气,没有太多世俗的通病,比如说春天就一定是百花开,燕子归来,他表现春天的手法赫然是寺院里的晨钟暮鼓,丫的也不知道怎么想。不过他的那位红颜知己能解读,
有一次也是在某年情人节这天,我们三个一起在济南刘长山路喝羊肉汤,无意说起对于艺术的理解,我们就分歧很大,于工的那位红颜知己,大学女教授一定说艺术是有规则的,必须符合其定义,那就是有所展现有所代表还有有其形状,于工之所以是她认可的艺术家,而不是木雕爱好者,就是他能通过雕琢寻找到材料的灵魂。
当时喝了酒,我就说艺术这东西是不错,但太多激情和内涵,反而逻辑性不强,就像宋徽宗绝对是艺术家,但做皇帝就没有逻辑,不然也不会有靖康之耻;同样和于工一样爱好雕刻事业的明朝光启皇帝就不是艺术家,而是木匠,他懂实用的逻辑,所以大明没在他手里坍塌,而是击鼓传花给了他倒霉的弟弟。因此艺术这东西都有局限性和实用性,甚至是艺术和情人节的情字差不多,你要是成为了艺术大家,滥情也是多情,就像齐白石七十岁还找二十多岁的夫人,夜夜新郎,生儿育女,而艺术只是乡村教师的角色,你这就是判死刑的证据!
大学教授差点拍案而起,弄撒了半碗羊肉汤,说我俗不可耐,于工这小子典型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态度:朋友我欲也,红颜知己亦我欲也,二者不可得兼,去你的朋友!他对我冷嘲热讽的,弄得我很是郁闷。后来一起回济南,看他俩兴冲冲去宾馆,我差点打报警电话,这俩鸟男女,什么艺术?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后来于工不幸家里出事,爱人患了重病,虽费尽心机仍是没能挽回他老婆,我曾经想当然地以为那位情人会转正、会登堂入室,可是谁知道,于工果然再娶,但并不是那个大学教授,而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大龄剩女!情人呢?
好吧,再回到情人节快乐这个话题,依然要说关键字是情人,但落脚点一定是快乐!只要你快乐,有没有情人并不重要!
我也想找个人调侃一下,这情人节快乐的微信发给谁好呢?收到的人一定要呲牙一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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