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王妃说了要开始帮大家报仇了,那就一切听王妃安排!
然后这屋子里好不热闹,站在门口守卫的卫士们也不知道这屋子里怎么了,乒里乓啷的都是碎陶瓷的声音,还伴随着咒骂和大笑的声音,门口的两个守卫两人切切私语:“这王爷刚被王妃气走,估计这会王妃也开始闹脾气了吧!”
“听这屋里的动静不小,这王妃不会是疯了吧!”
“很有可能,你想想她这落水小半月,一直没醒,还记得那天吗?她醒来鞋都不穿就往外跑,后来还穿一丫鬟的衣服回来,这不是疯了是怎么了?”
“哎,想想这王妃也挺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
“王爷不宠她,自己也从不出门,好不容易出来吧,还落水,这落水刚醒,你瞧,又疯了!”
这小门卫刚说道这,恰巧被路过的赵思涵的贴身丫鬟听到,她往里瞧了一眼,这耳朵大概也听到了什么,两个门卫见有人路过立即停住了讨论,瞪了小丫鬟一眼,小丫鬟紧忙离开。
“她疯了?哈哈哈,真的假的?哈哈哈!”
赵瑶依听到表妹说王妃疯了,自己已经笑到不行了,但也不能鲁莽行事,还是要打探一下虚实。她故作担心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什么时候的事?这消息是真的吗?”
“是冬儿亲耳听到的!”
赵思涵看看冬儿,示意她描述一下:“禀侧王妃:奴婢去小药房取药路过沁香园时,听沁香园守卫两人正在小声嘀咕,仔细听了下,院内像是疯了一样,哭哭闹闹的,像是王妃要上吊,众人劝着的样子,这屋子里还有摔杯子的声音呢!”
“是吗!这守卫都说了什么?”
“禀侧王妃!”冬儿这孩子还真是没眼力见,没看见她第一次叫侧王妃时,瑶依的表情真想赐她一丈红,这还没说两句话,又禀侧王妃!赵瑶依就是听这个侧字难受!
“行了,你就快说,不用禀啊禀的!”
“唯!回侧……”
冬儿抬头看了瑶依一眼:
“回王妃的话,这守卫的原话是这样的:王爷不宠她,自己也从不出门,好不容易出来吧,还落水,这落水刚醒,你瞧,又疯了!”
“姐姐,你听,她自己的守卫都这样说的,想必这是真的了!”
赵思涵从来都是做事说话不动脑子,现在遇到这事,她一心想着赶快告诉表姐,想必表姐一定很开心。
“这事这么突然,会不会是假消息呢?”
“姐姐谁这么作践自己呀,这又上吊又摔东西的,我想这穆思思不失心疯,也多半是不正常了,我还听说啊,她落水后醒了一次,那次她都没穿鞋光着脚,穿着贴身衣服就跑出来了,后面跟了一众奴才丫鬟呢!”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瑶依思索着,她也在努力回忆这事,像是有,又像是没有过,自己好像也听到过这样的流言,但一时之间实在回忆不出到底什么时候听过了。
“应该那会表姐正在忙我出嫁的事,没有太多心思顾虑这个吧!”
听她这么说,赵瑶依到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又看向自己的丫鬟鸣春,鸣春很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也知道这事,又怕主子责罚,赶紧说道:
“就差不多思涵侍仪嫁来的前几天,奴才也听院里的丫鬟议论着,不过后来又说是她房里新来的丫鬟连笑失心疯的跑出来,大家追她来着,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也就没多少人再议论了。”
“连笑?哪里来的奴才?”
这一年以来,穆思思虽然占着正王妃的位置,但府上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由赵瑶依在打理,这哪个院里多个人,哪个院里少个人的,都要经过她的点头才可以,这下,王妃院里突然多了个吃饭的,也没人有告诉她,这不是明摆着不把她放在眼里吗?这就叫做夺权,她赵瑶依的位置受到了威胁,她可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
“听说是她院里老嬷嬷连琪的侄女,就是在王妃昏迷的时候,连琪自作主张让她来的。”这都是挑事的奴才,鸣春自知,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主子成了正王妃,那势必自己在这王府后院,那也是一等一的奴才了,不像现在还有一个老嬷嬷一直压在自己头上,所以一有机会,她就是添油加醋说上几句连琪嬷嬷的坏话。她这句话,特意把自作主张说的很重,奴才还是了解自己主子的,一但知道有什么地方威胁到自己,这个赵瑶依王妃必定会尽其所能除掉她!就像她一直都想除掉王妃一样。
“自作主张?好!好她个自作主张,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什么事都能自作主张!”
“姐姐,不然我派人把她给带过来问问?”
“问?你能问出什么来?做什么事要动动脑子!来人那!”
“王妃,您有什么吩咐?”从门口跑来一个小奴才,跪在王妃面前。
“去!把管家给我叫来!”
“唯!”
待小奴才跑出屋子,赵思涵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姐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姐姐,你叫这管家做什么?”
“好多事,你都学着点吧!”瑶依靠近思涵,在她耳边秘密说了些什么,只见思涵脸上微微笑起来,眼神告诉我们: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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