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醒时,我的两只胳膊相互交叉,紧紧的抱在胸前。梦中的我,正在摆脱蛇的缠绕。怎么去上个地,先是看到地头小荒地种的豆角,细长的好多,渐渐的它们就动起来了,变成了绿色的蛇,吓得我拿着镰刀一顿猛砍,竟然有一条紧紧地缠着我的腿,我咋就这么悲催呢,怕啥来啥。
梦里有个熟悉的人在不远的地里干活,可是他竟然没有听到我恐惧的叫喊声。
梦里为啥会去河边的地里呢?那天去给姥姥上坟,我们走过河堤的路,而且讨论过我们那里有两块地。原来的窄窄的河堤路,现在已经变成了双向两车道的柏油路,那天我们开着车嗖一下就过去了,我拉长脖子也没见到我家的地在哪里。
自从娘离世以后,我们家的七八亩地都承包给了村里其他人,一亩地给二百块钱的承包费,在现在这点钱简直聊胜于无,可是地没人耕种的时候,慢慢地就会变成荒地,与其成为荒地浪费资源,还不如让别人家耕种,还能多少增加一点收入。
那时河里的这两块地,地头上靠着河堤崖的地方,顺延着自家的大地块,开荒出两小块,娘小块地里种的是棉花,大地里种的是玉米。每每去这地里拾掇棉花,我都会小心翼翼的,我最怕碰到的就是那些让我心生恐惧的蛇。而去河堤的路有一条小路,是这些生物经常会出没的地方,我一个人走这条路时,用跑的时候居多,或者我走远道绕很远的大道,就因为大路上很少见到那些可怕的东西。
如今,远离了家,远离了原来的那些庄稼地,也就远离了那些可怕的生物,可是梦回家乡,却依然会梦到,不仅梦到家,梦到父母,连这些可怕也会在梦里出现。
原来,有些印记是永恒的,无论走出去多远,那些记忆从不曾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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