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幻象
在混沌的晨雾升腾与工业烟尘毒害鼻腔之前
是剜出的荷鲁斯之眼
在廉价旅馆的单薄的床单
床单上面是疯狂情爱的混乱
这是我们恐慌的代价 我们怕死的代价
八零年代的电视机
四四方方的五彩盒子
"我的生活应该这样活"
"你的恶意 你的刻薄 你的无理要求 你的不成熟"
你猜怎么着 我哭出了我悲怆的房水
变质的 变质的红蛇果
我是无仪的果树生长在高产果园
我不再甜美
我的果核包裹着焦油石油与硫酸
呸!婊子!我告诉自己
说着话的时候 你这泼猴上了另一棵树
荷鲁斯如何了呢?托特如何了呢?
真理不过是眼睛里一颗结石
我感受到他的存在是我长期的隐痛
透过我长如甬道的神经 你是我的最高司令
抱歉 我把你永远地在我的晶状体上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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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恶疾(或是性病)的眼睛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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