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已经是第四年了。
2015年,北京水立方,4000人。罗振宇面对的问题是:跨年,真的需要一场演讲吗?
2016年,深圳春茧,8000人。罗振宇面对的问题是:跨年演讲,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内容产品吗?
2017年,上海梅奔中心,10000人。罗振宇面对的问题是:跨年演讲能否服务于更多的人?
2018年,依旧是深圳春茧。这次,罗振宇试图解决的问题是:跨年演讲能否成为一个“公共符号”?如果是一个符号,那它会不会就是“小趋势”?
在历时四个小时的演讲中,罗振宇通过对过去一整年的回顾和未来的展望,连发“扎心五问”,最终揭示出——
比起普通人无法把控的大趋势,真正能给所有人带来机会,从细微处引发大变化的,恰恰是我们身边的各种 “小趋势”。
以下是重点笔记与你分享。
万维刚的《你有你的计划,世界另有计划》
宏观好坏就像全球平均气温,你要是关心人类的命运,平均气温有价值。但是你今天要出门办个事,它真没啥用。
宏观是我们必须接受的,微观才是我们可以有所作为的。
我们必须学会用新的方法:小趋势。
第一,它小,所以很难察觉。第二,它不发生在我熟悉的领域里,它是通过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才滚动到我面前。
小趋势是影响趋势的趋势,带来改变的改变。
而想借小趋势的人呢?没有一劳永逸的想法。他只是随时在做准备,把自己感知能力磨得锐利无比,随时等待、捕捉那个小趋势的信号的传来。
"凡杀不死我的,都让我更强大。”今天,我把这句话改一改,表达一下我们这帮小趋势信奉者的态度:凡我赶不上的,我就做好准备,到未来等它。
我们很容易忘记,我们生活在一个庞大的、远超过自己感知力的共同体当中。这使得我们接近事实的真相,变得难上加难。
不抽象,我们就无法深入思考;不还原,我们就看不到本来面目。
还原能力才是我们做事的人逼近事实真相、把握小趋势最稀缺的能力。
巴菲特还有一个提醒:没有一个人可以靠做空自己的祖国成功。他为什么这么说?这不是在讲什么爱国主义,而是说每一个人的成功,都是在分享一个共同体的红利。我们一生的所有红利,其实都来自于这样一条经济增长曲线。
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做一个理性乐观派,只有这个选择既符合我们的理性,也符合我们的情感,还符合我们的利益。
其实修行的具体方法早就有人说过了,就是六个字——多元思维模型。让很多种认识世界的模型在自己的脑子里并存。
“一个人能同时保有全然相反的两种观念,还能正常行事,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志。”
决定我们个体命运的,除了众所周知的大趋势,更是那种需要我们自己去主动发现的小趋势。
梁宁讲的非共识,是个微妙得多的概念,是在原来社会的共识里面,突然跟大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那个瞬间有点像孩子离开母体、分娩降生那一刻。孩子的感受是,这一刻受到了母亲的排斥,来到孤独的、寒冷的世界,他感受到的这种压力,压得他要大声啼哭。但很快,他就会被母亲拥入怀抱。所以,这是两个过程完整地、连续地被接在了一起。从被排斥到被承认,从脱离共识到再造共识。整个过程,才叫非共识。
就是在某一段时间里,大家觉得你的商业模式非常不靠谱,非常傻。这就对了呀。在别人看不起、看不懂、觉得你不靠谱的这段时间,你有机会积累用户、试错,并且创造出一定的壁垒。紧接着,有人认可了。这段时间叫“傻瓜窗口”
第一,一个创新的想法,在它冒头的那一刻,连亲爹亲妈都觉得它是个怪物;
第二,如果它后来不被社会接受,它就真的是个怪物。
这两个逻辑结合起来理解,才是梁宁说的“非共识”。
英国科幻作家道格拉斯·亚当斯,也就是《银河系漫游指南》的作者,他有个说法,叫“科技三定律”:
“任何在我出生时已经有的科技,都是稀松平常的世界本来秩序的一部分。任何在我15-35岁之间诞生的科技,都是将会改变世界的革命性产物。任何在我35岁之后诞生的科技,都是违反自然规律,要遭天谴的。”
这段话描述了很多人对科技创新的心态。这就是非共识的宿命,任何创新在它诞生的那一刻,先会被当作“异端邪说”,然后成为“伟大革命”,最后还原为“稀松平常”。这是一个神奇的循环,不走完这个循环,就不是真正的创新。
非共识从来不反对什么,它只是把被忽略的东西呈现出来而已。
达成非共识的过程是一个“回到母体,强化母体”的过程。简单的说,所谓的创新,就是要回到一个古老的事物,但是用全新的手段把它再做一遍。所谓的非共识,就是你初看不认识,但是后来你知道,原来是老相识。
古老的母体,在不同时代化身为不同的样子。我们每一个人要做的是,不断回到它、不断把这个时代最好最新的东西献给它、强化它。
“若不进入传统,则无法添加新物。”
今天我的核心任务是希望你记住这句话:决定我们这一代人个体命运的,除了众所周知的大趋势,更是那种需要我们每一个人自己去主动发现的小趋势。
万维钢老师有一个判断:所谓信息过载,原因只有一个,你对环境的熟悉程度太低。甭管什么时代,只要你到陌生的地方,就会觉得眼花缭乱、信息过载。
百岁人生一代际传承的秩序,是这个世界的基本的价值纽带。但是,当人人都有百岁人生的时候,这个纽带就变松了。
过去,婚姻是成年的第一件事,是人的成年礼。只有结了婚的人,才被认可为合格的社会细胞。而现在年轻人怎么想的?婚姻是把自己的人生整理好后才做的事。
从今往后,对婚姻最好的祝福有一个词——“顶石婚”。
啥叫“顶石”呢?就是指修建建筑的时候,当其他都修好了,最后放上去的、在拱顶上的那块石头。它标志着这座建筑从此建成了,真正屹立在世间了。拱顶石是一座建筑的落成典礼,婚姻就像拱顶一样,它将是人生的落成典礼,所以“顶石婚”才是未来婚姻的最好祝福。
—“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只是开始的结束
所有能穿越时间的东西,就该坚守,因为人生太长了。所有会被时间过滤的,该翻篇就翻篇,因为人生太长了。
拼多多,这种信任是什么?是一种人对人非常直接的感知和判断。这个感知和判断,胜过千万条数据。熟人之间的感知和判断。
我们自己身上藏着的感知能力,那份良知良能是大自然几十亿年进化出来的极其灵敏的工具。这玩意好用得不得了,它一直都在。
这个世界绝不会只变成机器的世界、算法的世界、代码的世界。这个世界在很多场景下,完全呈现为一个人推动人的世界。
就是用他们的判断,背书了我们对内容的判断;用他们的信用,推动了我们的信用。这就是我刚才讲的,信用飞轮人推人。这里面没有算法的事,没有人工智能的事。
至少我应该能同时看到三件事:
第一,越来越多的用户,愿意把「得到」的产品分享给他的朋友,帮助我们带来更多的好用户;
第二,越来越多的老师,愿意拿他们最重要的知识产品和「得到」合作,因为「得到」的用户质量高;
第三,越来越多的公司,愿意把一个人在「得到」上的学习记录作为评价一个人学习能力的重要依据,因为「得到」的老师教学水平好。
你看到了吗?这三件事都不是孤立的,它们是紧密咬合,层层推动的。这就是我梦想的这个产品的未来。
只要你能足够强大,跳出时间设置的陷阱,而且持续、长期地守住目标,你就能成为时间的朋友。这种行为模式,叫作“长期主义”。只有长期主义者,才能成为时间的朋友。
就像吴声提醒的:长期主义不仅要坚持你想做的事情,而且不能中断你在做的事情,还要持续地不被诱惑。一旦中断,前功尽弃。
小趋势的信号即使再微弱,只要一旦被识别出来,长期主义就能把它放大。
任何一个人,不管你的力量强弱,放眼于足够长的时间,你都可以通过长期主义这种行为模式,成为时间的朋友。
普通人的努力,在长期主义的复利下,会积累成奇迹。时间帮助了他们,他们成为了时间的朋友。
普通人的努力,在长期主义的复利下,会积累成奇迹。时间帮助了他们,他们成为了时间的朋友。
在长期主义这个放大器里,个体的努力都堆成了奇迹。历史上无一例外,只要是长期主义,不管是司马迁,还是莫高窟,都会成为奇迹。何帆做这件事,肯定不例外,他也一定会成。
你看,虽然这个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是你可以用自己的超级确定性,来对冲外界的不确定。
三个字:小趋势。
小趋势是什么?是影响趋势的趋势,带来改变的改变。小趋势没法跟,也不用跟。只需要我们随时感知它,然后激发那些你早已准备好的力量。
怎么准备呢?刚才我们提的所谓扎心五问,就是做准备的几个方向:
抓住小趋势,首先总得了解事实真相;
抓住小趋势,你要能挣脱观念枷锁;
抓住小趋势,你得重新定位生命的坐标;
抓住小趋势,你得学会从人的身上汲取力量;
抓住小趋势,你还得有一套长期主义的人生算法。
有了这五条,小趋势来的时候,你就会把自己像一粒子弹一样,发射出去。
如果你觉得这还是太复杂,我想和你分享我大学军训的时候,教官教给我的那句打靶口诀——“有意瞄准,无意击发”。什么意思?一个人趴着射击,全部的力气和注意力都要指向目标,用全部的精力去瞄准,这叫“有意瞄准”。至于什么时候扣动扳机,不知道。无法预设,也不必预设。
真正让你扣动扳机的那个信号,也就是今天说的小趋势,可能是风吹草动,可能是心流涌现,只要它到了,一瞬间就可以调动全部此前的准备,一发子弹打出去。
你可能会说,打不中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继续瞄准啊。感知到下一个小趋势,再打一发。
今年的跨年演讲我们问,2018怎么看?
就像约翰·列侬说的:“所有事到最后都会是好事。如果还不是,那它还没到最后。”
那么,2019怎么办呢?
就像作家阿尔贝·加缪说的:“对未来最大的慷慨,是把一切献给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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