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作者: 谢沅霖 | 来源:发表于2019-02-21 10:41 被阅读0次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死潜伏在我们的生中。”

    清晨六点,2月的番禺没有老家冬日的刺骨冷风,穿着宽大的T恤,黑色的棉质运动长裤,从出租房的小阳台望去,分不清是城市未熄的灯火还是东方飘洒的晨光。也是太久没有这么早起床的缘故,以至于记不起清晨的模样。

    昨晚与小帆谈起想早起晨跑,她调侃说,能起来再说,我说,别小看我,说到做到。

    昨夜说过晚安,便欣然入被,照例点开《得到》,希望能在罗胖喋喋不休的声浪中入睡。怪广州近两天的回南天,闷热,潮湿,也扰乱了我的睡眠,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定时60分钟也不断的更改。

    总算是挨到清晨六点,心想着也许天快亮了,便换上刚穿几次的运动鞋,毅然出门了。

    一栋一栋的水泥砖房之间,本就窄小的过道显得更加拥挤了,路灯没有全熄,巷子里完全还不见人影,狭小过道边上刚建起来的自建房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冰冷而孤独,丝毫没有春天的气息。出了巷子右转,沿着人工池塘边的小路向前走,才出现几棵并不茁壮的小树,黑影里看不清叶子的颜色,虽然知道它是绿色的,也没能给我春意盎然的印象。

    城市的清晨,没有公鸡报晓,没有蛙叫虫鸣,没有青草的芳香,没有带着泥土湿漉漉的脚印。防护带的绿植白天吸了太多的尘土,此时正打着喷嚏;道路两旁黑压压的私家车,一动不动地侵占着道路的空间;高耸的水泥砖楼俯视渺小的路人,嘲笑着为争夺它们而倾尽全力渺小的外乡人。

    天依然没亮,开始慢跑起来,本不想大口地呼吸城市里混浊的空气,奈何太久没运动的缘故,没开始跑几步,便喘了起来。身上的汗毛孔许久没有打开,闷热自外而内,但总算是出了一些汗。天也渐渐亮了起来,熟悉的村子也渐渐恢复了印象中的样子,再绕着池塘跑了两圈,便作罢了。

    回到房间刚好七点来钟,洗完澡,看完村上先生的《挪威的森林》,心情也复杂起来。关于死的话题,有生之年也碰到几次,虽没有撕心裂肺地哭泣过,但情到深处,身体柔软的地方仍隐隐作痛,“死并非生的对立面,死潜伏在我们的生中”,像一知半解,又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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