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其为君子也不固
笔者对物理学的兴趣,始于对《道德经》的研习。诚然,老子的《道德经》没有给出类西方的物理公式,但它有自身的算法体系:“抱一为天下式”,老子给了算法口诀,只是没有充分展开。
和牛顿不同的是,老子在《道德经》中对物理世界的论述,不是从“上帝”开始的,他导入了一个本体概念:道!这就是中华物理和西方物理在源头上的差异。西方物理用精密的数学工具,把物理包装成了无中生有的神造世界。牛顿在科学史上的影响力,实际是西方宗教势力扶正的,因为牛顿化解了一场信仰危机。
所谓“信仰”,在西方,特指人对神的归顺。所以这里存在一个预设的逻辑陷阱:不顺服于神的人,没有信仰!而所谓人对神的顺服,归根到底,不过是要人去信一套已经僵化了的认知体系。在这一体系中,人的生命的意义,在于荣耀上帝!人是受造者,造主是神,神有绝对威权,重要的是,代神宣化的人,也可以高高在上,这是全部神学的核心秘密。西方物理学和神学的暖昩关系,一直都没能撇清!哥白尼捅了个漏子,搞了个“太阳中心说”,这让宗教裁判所如临大敌,还因此给布鲁诺上了火刑。文字狱,东西方都有。但在东方,主要体现在政治面上,而在西方,主要体现在宗教层面。让思想冲破牢笼并不容易,因为这会粉碎一些人心目中的“圣殿”。但思想冲破牢笼,又是历史的大势,过程中会有曲折,却体现了“曲则全”的道理。历史事件并不是一条直线上的蚂蚱,它会在现实社会条件下产生回旋波(太极波),形成时空场共振。所以社会进步的过程,常常会有历史的影子,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有读史使人明智的告诫。而对历史的误载与误读,也一定会让社会误入歧途。因为人们最后会发现:人类从历史中吸取的教训,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所以树立正确的史观和养成良好的史学素养,有着极端重要的意义。黑格尔说“哲学就是哲学史”,哲学史有点乱,所以哲学并不是一门统一的学术。再看物理学史,有点蹊跷,所以物理学也有一些蹊跷的难题。最蹊跷的莫过于引力和其它基本物理力之间,自始至今,坚定不移的闹着独立。
构建物理学需要有智能基础,猴群里从来没有物理学,因为猴群日用而不知,它们受物理法则支配,但从来不关心怎样支配物理法则。于是人猴殊途,智能分化的鸿沟,再不可能填平了。
本文所秉持的史观是函论智能史观。丛大川先生也提出过智能史观,但其内容和函论智能史观有差异,笔者所倡导的函论智能史观,和谷泽奇所倡导的易理史观在内涵上更为接近。函论对智能有这样的定义:智能是信息系统响应事件的综合效能。信息有不同的类型,所以智能有不同的分化,这也是社会分工的基础。
牛顿在其《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一书中,从质量谈起。他讲质量是密度和体积的关联量,这个认识是正确的,所以对牛顿,要一分为二,错误是错误,贡献是贡献,没有必要把他追捧成神,更没有必要把他一棍打死。
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物理学才有资格步入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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