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璐思索了片刻:“我想说的是我和姚之晴都仅仅是做生意的人,其余的,我不知道。”
袁军气得将笔一扔:“你这是包庇!你这是知情不报罪!”
袁军喝了一口汽水,一张冷酷的脸猛然变得杀气凛凛:“我再问你一次,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何璐咽下一口口水之后,回答得干脆利索:“三个多月前,我住院那几天。”
袁军继续问:“就是她与你的公司签置解约合同的时候吗?”
何璐点了点头。
袁军浑身开始冒汗,他突然觉得自己犯了两个错误:第一,问错了人;第二,如果她不想告诉你,那么你根本无法知道任何事情。
……
离开古香大厦之后,袁军强压着满心的挫败感,他吃过晚饭之后,思考了好半天,然后便开始拨打朱维的电话,一次就打通了,袁军的心情开始有点顺畅:“是我,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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