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财富,投资界有许多杰出的人士,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和巴菲特相比,这不仅仅是巴菲特持有伯克希尔股票的市值,如果把因为受到巴菲特投资理念的影响而实现财富增长的投资人的财富汇集起来,那么巴菲特为人类创造的财富应该让他牢牢地坐在世界首富的位置上。
巴菲特不仅孜孜不倦的为股东创造财富,还坚持不懈地把创造财富的秘密公布于大众。巴菲特坦言,有越来越多的人爱你,才是成功的人生。而创造财富的过程,远远比财富本身更重要。从每年去奥马哈朝奉的人数能够看出,巴菲特应该是幸福的。
在阅读了巴菲特的各类演讲、刊物中,我试图找出成为巴菲特的成长钥匙,开启成为巴菲特的大门。
第一、如何出道并保持持续的竞争优势
投资有两难,第一难是正确的认知,第二难是日复一日的坚持。
巴菲特从小尝试各种投资方式,直到师从格雷厄姆之后,才真正树立了正确的投资认知。掌握正确的认知,就像一个信奉‘地平说’的人突然接触‘地球说’一样,对自己的冲击是非常大的。这一关有些人一辈子都过不去,但保持心态的开放,内心去感受,很快就能接受这个全新的认知。一旦接受之后,你内心深处会明白,这是正确的。
这一难,一旦过了,那就完全明白什么是投资了。这就是巴菲特说的‘投资很简单但并不容易’中的简单的那一部分。
(巴菲特原话是:Investing is simple, but not easy)
这第一难在巴菲特师从格雷厄姆之后就度过了,我们通过学习之后,也能顺利度过这第一难。
接着是第二难,就是巴菲特说的‘投资很简单但并不容易’中的并不容易的那一部分。
我们来看看巴菲特刚出道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①当我大学刚毕业时,我逐页翻阅穆迪手册,那可能有两万页厚。(伯克希尔股东大会1995年)
②当我大学刚毕业时,我逐页翻阅穆迪手册,翻到1433页发现有好东西在里面,西部保险公司每股盈利29美元,股票最高价13美元。我随后咨询了一个保险经纪人,了解了西部保险公司的情况,发现这家公司没问题,就买了它的股票。(2015年在奥马哈答Ivey商学院MBA学生问)
③多年前,有人告诉我应该看看韩国。我从花旗集团得到一本书,上面每页有一个股票,描述了韩国市场上公开交易的公司。我翻阅后,找到了约20家公司。(2013年马里兰大学的演讲)
④按照我们现在的规模,我一年只关注10-15个这样的交易(东邪备注:指风险套利),以前我一年关注的交易可能有100个。(1990年斯坦福大学法学院演讲)
⑤我从来没有购买过券商推荐的股票,看他们写报告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每年看上万份年报。我每只股票持100股,我发现这比邮件发送列表中推荐的股票更可靠。(1991年圣母大学对全体教员演讲)
⑥我在20岁时曾两次逐页翻阅了穆迪公司和标普公司手册(我们所有的投资领域都囊括其中)并按照字母顺序逐页看完了这些手册。所有这一切都是在翻阅资料时发现的,没有人告诉你哪家公司是好公司,你得通过摸索才能找到他们。(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的演讲)
我每年看成千上万份年报,我不与经纪人打交道,不希望与他们说话,这些人不会给你提供好主意。(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的演讲)
⑦我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商业出版物,也看许多的行业出版物,我什么都看。我几乎对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股票都拥有100股,如此我便能得到所有这些企业的年报了。我随身带着公司简介和委托材料。不要看券商写的报告,你应当对他们的报告保持高度警惕。(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的演讲)
我们整理一下巴菲特出道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第一步,巴菲特把穆迪公司和标普公司手册翻了两遍,从里面去寻找投资标的。这个行为类似于我们打开交易软件,把里面每家公司的情况都看过去,并且还看了两遍。
第二步,从中找到合适的标的,然后翻阅相关资料,并从各方面佐证自己的判断,进行投资。
在这过程中,巴菲特基本上不看券商报告,只是埋头于看一个公司又一个公司。
在看各类巴菲特传记的时候,无论是图片还是文字,看到巴菲特随身都是带着一摞财务报表,有空就看。有一次,巴菲特准备收购《华盛顿邮报》,在参加公司的会议时,他仍然带着财务报表,巴菲特对被投资公司的财务情况做到了比当事人还清楚,这也是凯瑟琳·格雷厄姆(《华盛顿邮报》的掌门人)最终信任巴菲特的原因之一。
看财务报表开始很艰难,可能几天、几周甚至几个月才能看明白一家公司的财务报表。这是一项技能,技能的特点是,开始很难,随着时间的流逝,技能会越来越娴熟。后期的巴菲特,几个小时就能通过财务报表对一家企业进行判断了。
所以,要在投资行业出道并保证强大的竞争优势,必须把阅读公司的财务报表融入自己的血液。每天看、时时看,我觉得看完100份财务报表才算入门,最终所有的公司都会以非常量化的形象印在我们的脑海中。
《黑客帝国》中尼奥的进化,就是在当他看到身边的事物已经不是事物本身,而是一串串代码之后。投资的进化,也就是我们看到的公司,不再是公司的表象,而是能够看到它的经营内核。而这些,必须通过日复一日的阅读财务报表来实现。
阅读大量的财务报表,阅读你能阅读到的一切,但不建议阅读券商报告,也不建议听别人的投资建议。
在这过程中,有两点需要补充:
一、热爱自己的投资事业
不要把投资当成一种工作,而是当成自己最爱的游戏、最爱的人一样。
我每天早上起来,都等不及想去工作,我也喜欢周六工作。我要去画我自己的画作,伯克希尔就是我的画作。人们喜欢创造事物,我认为我是米开朗基罗。(2013年马里兰大学的演讲)
二、掌握会计学
会计学是商业运作的基本语言,我们首先得掌握一点儿基本知识,接着,我们最好从阅读财务报表中获得真正的理解。实战的效果更好,要知道,用真刀真枪进行训练的效果一定比木棍要好得多。
你掌握了会计学,会给你提供帮助,如果你不知道这一点的话,你的投资范围会受到限制。(1991年圣母大学对全体教员演讲)
会计是商业的语言,不懂商业的语言,无法在商业世界中驰骋。会计这门语言,在商业中实在太重要了,一定要融入骨髓。(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学习要带着发现探索的态度,探索自己未知的领域,会计是商业的罗塞塔石碑。(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第二、保证你的投资年化收益率
无论是你为自己打理财富,或者是为朋友进行理财,向外界证明你的年化收益是实打实的能力证明。空有一番海阔天空的投资道理,没有实际的业绩证明仍然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来看一下巴菲特在创业时期(合伙人经营时期)的业绩表现:
在合伙人期间,巴菲特基金完成了三项指标:
1、年化收益率为27.7%,超过道指10%年化收益率17.7%,大幅度超越道指;
2、每年均大幅度超越道指;
3、无论当年道指增长还是下跌,合伙人基金的收益率都是正的。
当投资人能够交出这份成绩单之后,足以证明自己的投资实力。在目前中国的市场上,如果能够保证长期年化收益在15%以上,已经是顶级的投资人了,根本无需担心没有资金的疯狂涌入。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证明自己有这个投资能力,方法有二:
1、展示自己正确的投资理念,向外界展示你分析公司财务情况、判断价值中枢的能力。我们可以不断输出对公司经营情况的分析、自己的判断逻辑以及自己的结论;
2、展示自己的投资业绩,没有什么比业绩更能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巴菲特当年就是做到了这两点,不仅对外输出自己正确的投资认知,也通过业绩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我认为巴菲特比芒格更出色的原因在于,芒格虽然整体收益率不亚于巴菲特,但波动性比巴菲特更加强。这里面的原因在于,巴菲特当年大量翻阅了各类公司,内心几乎对每个值得投资标的的估值都有清晰的认知,能够不断选择盈利率(估值倒数)更高的投资标的,从而提升组合整体收益率,同时降低波动风险。
我想补充的一点是,投资确实如竞技,能力越高,投资回报也会更好。很多投资人面对投资业绩不佳,总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说市场风格切换、经济环境不好、监管政策打压、流动性发生变化等等。这些理由即使都存在,也无法排除投资人的水平确实存在问题。
一个有着正确的投资认知并且有丰富投资经验的投资人的长期表现一定是更好的。
巴菲特有两个账户(至少,或者说是两类账户),一类账户是他持有的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账户,这个账户60年的长期复合收益率保持在20%左右。对于这个账户,巴菲特几乎所有身家都在里面,很多投资人的全部身价也都在里面,所以巴菲特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打理,不做空、不加杠杆,同时由于规模过于庞大,因此造成了年化收益的下降。
巴菲特还有一类账户,巴菲特坦言这类账户是他获取生活费的来源,由于这个账户来自于自己的钱,所以巴菲特会做一些他认为有意思的投资,仅仅是因为快乐。这个账户的收益水平高于50%。
资金量小是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要是我手里只有100万,每年差不多能赚50%,不是差不多,是肯定能。(1999年,巴菲特接受《商业周刊》采访时说)
我们现在也有一些小规模的投资,收益率就是这个水平(50%),或许在今天的环境里赚这个收益率反而更容易,因为现在获取信息也更容易。(2005年堪萨斯大学学生问答记录)
第三、培养良好的投资习惯
1、习惯用数字说话
数据的作用很大,它很客观,并且非常全面。要学会用数字说话,在头脑中积累各种商业中的数据,形成一个完整的结构。
我会研究旗下企业的各种相关数据,我喜欢用数字说话。(2019年雅虎财经在奥马哈访谈巴菲特)
我的交易都来自于《华尔街日报》,我通常熟悉1700-1800家美国企业,数量很多。(1991年圣母大学对全体教员演讲)
2、保持判断的独立性
巴菲特从不读券商的报告,也不听‘内部消息’,所有的信息来源都以财务报告作为最终来源,从公开市场上获得投资的信息。
我不读券商的报告,很多人向我推荐投资机会,但我不主动问别人该买什么,我跟愿意读第一手的公司财报,更愿意请教业内人士,我更喜欢靠自己发现投资机会赚钱。(2015年在奥马哈答Ivey商学院MBA学生问)
3、培养良好生活习惯
①巴菲特建议一定要有人生的榜样
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先选择一个你最崇拜的人,并写出你崇拜的原因及他身上的优点;然后再选出你讨厌的人,并写出使你讨厌的地方。只要经过一段时间,你说崇拜的对象的优点就会渐渐地成为你自己的,假以时日,就会全部成为你自己的了。(1998年巴菲特和比尔盖茨在华盛顿大学的对话)
很多人都对我有很大影响,我有很多榜样。(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②巴菲特建议要结交优秀的人物
永远要交那些比你强的人,和比你强的人交往,你也会变得更优秀。(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③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是非常重要的
习惯的枷锁开始的时候轻得难以察觉,到后来却重得无法摆脱。(1998年巴菲特和比尔盖茨在华盛顿大学的对话)
那些通过不断阅读发掘价值的投资者占了大便宜,别人总是抱着手机,不知道阅读和思考,我就比别人更有优势。当别人在那发消息分享自己早餐吃了什么的时候,我读了几份年报,多了一些知识。(2015年在奥马哈答Ivey商学院MBA学生问)
4、持续不断的努力
巴菲特认为投资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当然巴菲特认为这是做他感兴趣的事情。
我在20 岁时曾两次逐页翻阅了穆迪公司和标普公司手册(我们所有的投资领域都囊括其中)并按照字母顺序逐页看完了这些手册。我每年看成千上万份年报。我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商业出版物,也看许多的行业出版物,我什么都看。
B富人很少在家,几乎总在店里。老虎伍兹每天都练习打500个球,每一个球,都不是随便打的,而是心中看好了具体目标,一定要让球落在草坪上的某个地方。(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5、聚焦、专注
①巴菲特认为投资需要聚焦
在确定潜在目标非常值得时,一定要尽可能多地投资。当我真的想进行某项投资时,我通常会把我所有的财产都投入其中,这样做你可以获得很好的收益。投资者应该只去做那些你认为值得投入大量金钱的事情,如果你不想投入很大,那它就不是一个好项目,那么就不要去做。(我认为职业的选择也是一样的)
企图每天得到一个好主意的任何尝试,都不能使你变富。(1991年圣母大学对全体教员演讲)
②巴菲特认为选择职业方向需要聚焦
我不是天才。但我在某些地方是聪明的,而且我就待在这些地方。(《小沃森自传》)
在我见到比尔盖茨不久,比尔的父亲让我们每个人在一张纸上写下对我们帮助最大的一个词,比尔和我不约而同地都写下了专注这个词,专注是我人格中最为强大的一部分,如果我对什么有兴趣,我就会真正地感兴趣。如果我对一个新主题感兴趣,我就会想要进行有关的阅读,我想要讨论他,我想要见参与其中的人。(纪录片《成为沃伦巴菲特》)
比尔盖茨:我们都喜欢努力工作,都不喜欢无聊的东西,他不知道如何烹饪、艺术那些东西。巴菲特:我都不知道我卧室和起居室墙壁的颜色,我不关心什么物理宇宙,但是商业宇宙,我想我很懂。(纪录片《成为沃伦巴菲特》)
6、不要费时间关心宏观经济
巴菲特在各个场合都排斥对宏观经济预测的依赖,包括经济是否衰退、投资者是否悲观、人口结构趋势或者资金流动数据等,这些都是不值得花一分钟去了解的。
当前的经济衰退不会影响我们的投资态度,如果明天我发现了让我感兴趣的股票,我明天就会投资。不管商业周期是否处在巅峰期,我都会使用完全一样的标准来投资。如果美联储主席今晚打电话给我:“我真的好怕,事情太糟了。”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呢。我们将在明天一大早做应该做的事情。(1991年圣母大学对本科生的演讲)
当人们感到悲观的时候,我们的生意就会越多。这并不是因为我们喜欢悲观主义,而是因为悲观能让价格变得越来越诱人。(1991年圣母大学对本科生的演讲)
每隔一段时间情况就会变得非常好或者非常坏,我们没有因为7月没有圣诞节而卖掉了我们的糖果公司,我们不关心经济预测,我从来都不看有关经济预测的报道,我看的是年报,但我不会看别人写的有关下周、下个月或者明年将会发生些什么的文章。
我们不太关注人口结构趋势,这种信息很难转化成赚钱的决策。研究宏观趋势,很难判断将来什么生意会成功。我们找的是现在就能赚钱的,不是将来可能赚钱的。(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沃伦巴菲特说他很敬重西格尔,但是沃伦觉得资金流动数据没什么用。(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7、少看股票软件、少关心股票价格
巴菲特认为盯着股票软件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只会浪费时间,甚至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如果需要密切追踪一家公司的动态,那你就不该拥有这家公司的股权。如果你买下一座农场,我不会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农作物,我知道农产品价格会涨涨跌跌,我知道有些年份的收成会好过其他年份,但既然我已经买了农场,我不会在意经济预测之类的劳什子。就算我在旁盯着,农作物也不会长得更快。如果日常琐事都要看得那么重,你就不该买下它。(2019年雅虎财经在奥马哈访谈巴菲特)
8、避免摩擦成本:
①尽量避免冲突
我们只去那些欢迎我们的地方,我希望买到他们(被投资者)乐意让我们持有的股份。(1990年斯坦福大学法学院演讲)
我和查理芒格一起合作了40年,我们从来没红过脸。我们对很多东西看法不一样,但是我们不争不吵。(1998年佛罗里达大学的演讲)
我不愿见到任何装模作样的人,不愿与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不清。(1998年巴菲特和比尔盖茨在华盛顿大学的对话)
我不希望参与到那种只能在某些点上达成一致的谈判,不希望与他们在一个点上争吵,要么我们放弃要么他们听我的。我会说我支付X美元,通常情况下这是最好的交易。我不会虚报价格,然后你反击,最终达成某个价格。与你爱的人讨价还价是一个可怕的和破坏性的错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是无条件的爱。(2013年马里兰大学的演讲)
②充分信任对方
如果我需要律师和会计师组成的团队为我的交易服务,那就不是一笔好的交易。(1990年斯坦福大学法学院演讲)
我只聘请我愿意和他做朋友或邻居的人,我选择让我的生活更轻松的人,谁都没办法和让自己反胃的人共事。(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我选择的人才,必须是我认可的,仅仅有能力是不够的。他是我愿意交往的,是我能当朋友,当家人的,甚至是比我更优秀的人,是我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的人。(2015年在奥马哈答Ivey商学院MBA学生问)
③减少处理不必要的事情,简化流程
我从未与我们的经理举行过会议。(1991年圣母大学对全体教员演讲)
我们在伯克希尔不召开会议。(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的演讲)
我不参加任何研讨会。(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的演讲)
我们在辛辛那提收购了一家名为Fecheimers的制服公司,我花了1亿美元买下了这家企业。我从未去过辛辛那提,我也从未见过那家工厂。但他送现金给我,我喜欢那样。(1991年圣母大学对全体教员演讲)
我们买下了Scott Fetzer公司之前从没见过拉尔夫,没有与他通过电话,也没有任何接触。我只是给他写了一封信,随后他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们在一个周六于芝加哥碰了面,并在那天晚上达成了交易,第二周便签署了协议,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1991年圣母大学对全体教员演讲)
当我们在经营一家企业时,我们最大的希望就是不要有太多的猜测,不要举行太多的公司会议,不希望受到总部副总裁过多的监督。我们只是不希望做太多无意义的事,我们希望用自己的方式经营自己的企业。(1991年圣母大学对本科生的演讲)
我们从来没有举行过任何形式的集团会议,我们从不强迫他们参加会议。(1991年圣母大学对本科生的演讲)
9、学会独立思考、树立独立的人格
①巴菲特认为衡量是否成功的标尺应该在自己的身上
每当有人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时,其他人都会迫不及待地予以效仿。当你们毕业之后,只做自己认为合理的事情,其他什么都不要做。(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学生的演讲)
每当你要做一件事,或者解释为何你会从事现在的工作,为何要做现在的投资,以及类似的问题。你们应该写出:我将做这件事、我将为某某公司工作、我将买入某某公司股票,因为……如果你无法就这些问题给出理智地回答,那就什么都不要做。如果你无法以文字的形式将这些问题解释清楚,那么你就要进行更深入地思考。(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学生的演讲)
在你们一生中,希望你们的心里始终装着一个记分牌,你自己去衡量是否对自己的表现和成就满意。周围的世界如何看待你的成绩,别太在意,你应该关注的是,你自己到底认为你做得怎么样。(2015年在奥马哈答Ivey商学院MBA学生问)
②巴菲特建议要坚定自己的信念
坚持自己的投资理念不动摇,不被情绪波动左右。优秀的投资者从数据出发,他们做投资乐在其中。投资做得好的人是那些真正喜欢投资的人。他们把做投资当成打比赛,投资是他们喜爱的比赛。优秀的投资者,第一追求的是正确,其次才是赚钱,决策正确,钱随之而来。投资要有一股韧劲,在诱惑面前,在别人的干扰面前,能否仍然坚持自己的信念?因为随大流而做蠢事的聪明人太多了。还有一点,优秀的投资者总是放眼未来,不沉醉于过去的成功,也不沉湎于过去的失败。(2015年在奥马哈答Ivey商学院MBA学生问)
③巴菲特认为独处和思考对投资非常重要
思考投资的最佳方法还是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静静地想。要是这样不行,别的办法也都没有用。(1998年佛罗里达大学的演讲)
10、不再将就,与最好的人一起共事,投资最好的标的,做喜欢的事
①与最好的人共事
我只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工作。(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学生的演讲)
我对基于金钱的结合不感兴趣。(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学生的演讲)
②投资最好的企业
我为什么要卖掉由我自己所喜欢的人经营着的企业,而要购买那些可能不如这些人出色的经理人所经营的企业呢?(1991年圣母大学对MBA学生的演讲)
你不把钱投到你最看好的那个生意,而是再去做第七个生意,肯定会掉到沟里。靠第七个最好的主意发家的人很少,靠最好的主意发家的人很多。(1998年佛罗里达大学的演讲)
在资金量一般的情况下,要是对自己要投资的生意确实了解,六个就很多了,换了是我的话,我可能就选三个我最看好的。(1998年佛罗里达大学的演讲)
③做最好的自己
既然我获得了‘娘胎彩票’,我就要把自己的天分发挥出来,一辈子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交自己喜欢的人,只和自己喜欢的人共事。(1998年佛罗里达大学的演讲)
④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喜欢做生意,赚钱是做生意的目的之一,但我最喜欢的是做生意本身。(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做你喜欢的事,钱连想都别想。(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⑤做个正直的人
想想自己怕不怕这件事如实地出现在第二天的报纸上,被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问心无愧,那可以做,如果感到犹豫,那就不该做。(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⑥做个生活简单的人
只要有个地方冬暖夏凉,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你就能生活得很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工作,你就很富有。只要你积极向上、头脑理智,你就能赚钱。(2001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商学院的访谈)
11、不试图改变别人
巴菲特从不试图改变别人,只根据别人的情况来调整自己的应对方式。这一点查理芒格也是如此,查理芒格说,我的孩子各有各的特点,我无法改变他们,我能改变的只有我对他们的态度。
我们的心思都要放在大事情上,确保你的配偶在同一件大事情跟你有同样的想法。不要与你希望去改变的人结婚。与比你更好的人结婚,与比自己强的人同行。(2013年马里兰大学的演讲)
12、保持大量阅读
查理和我都喜欢读传记,我们读传记都带着问题读,琢磨“这些人为什么成功?”“这些人为什么失败?”(2015年在奥马哈答Ivey商学院MBA学生问)
13、不设定投资回报率
设定投资回报率是错误的投资认识,同样,设定每年的收益也是错误的目标。这是在做错的事情,把错的事情做对也仍然是错的事情。投资是比较,是把资金放在回报率最高的资产上,这才是对的事情。
对于具体的业务和债券,我们没有预期(收益)标准。我们尽量做我们认为在当时最好的交易。(2013年马里兰大学的演讲)
积累财富的秘密在于坚持做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1990年斯坦福大学法学院演讲)
我们在等待那些明显能赚钱的机会。(1990年斯坦福大学法学院演讲)
14、不纠结过去,放眼未来
我们从来不想已经过去的事,我们觉得未来有那么多值得期待的,何必对过去耿耿于怀。不纠结过去的事,纠结也没用,人生只能向前看。(1998年佛罗里达大学的演讲)
关于巴菲特有一部纪录片,片名为《成为沃伦巴菲特》,这部纪录片我看了至少十遍,每次看到最后一段,巴菲特站在他父亲的照片前,旁白响起:如果他父亲还在,会说他很棒。我都忍不住流泪。
最后,我用巴菲特的自白结束今天的文章,期望我们都能收获巴菲特幸福的人生。
我不害怕死亡,我有极佳的一生,它终究会发生,我不知道死后会发生什么,我是不可知论者,它可能非常有趣,可能无趣,我们会发现的。但在身体上,我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我仅剩一点残值,但他它不妨碍我工作,不妨碍我感到快乐,不妨碍我思考,我不感觉我对生活的享受和热爱有任何减少。事实上,在某种意义上,我所处的游戏正变得越来越有趣,这是富有竞争的游戏,很大一场游戏,我很享受这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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