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第一道“风景”

从住在外环的家到公司坐地铁一个多小时，还好是始发站，经常能有座位。坐在那儿，视线里都是腿，稍微抬头，看到的是遮住脸的手机。大抵从没记住过一张脸。

习惯乘地铁时戴口罩，就像在公共场合看书一定会给读的书包封皮一样。隐隐觉得这不是一个太友好的场所，不想暴露太多。每天擦肩而过几百几千人，从不记得谁，像压根儿就未睁开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