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久以前,我喜欢躺在院子的草席上,听爷爷说那些不知出处的小故事,可能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的,恩!片段中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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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偏僻的小村庄里,有一所简陋的学校,虽然那里只有一位老师,但也让目不识丁的村民在为子求学的路上看到了微茫的希望。
在那个遥远的山村,我和父亲相偎相依。
当我又一次轻轻用手推开吱吱呀呀的木板门,探了颗脑袋进去,蹑手蹑脚的正要往房间里走去,不料背后传来一声咆哮。"你个兔崽子!又这么晚回来!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父亲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把拽过我,一边打着我一边破口大骂。我放声哭了,我说"爸,别打了,我没贪玩,我是去扫厕所才这么晚的。" 父亲停下了,严声问道,谁让你去扫厕所的。我说老师让的,老师让我扫一个星期。父亲一听便又拽过我揪着我的衣服,痛斥:"兔崽子!你是不是又在学校给老子惹祸了!"我哭哭啼啼的说,"不,不是的,别的同学都……都请老师吃饭了,你还没有请。"父亲眼光渐渐暗淡下来,抚平我的衣服,珍重的说"娃子,明天你和老师说,请她来家里吃饭!"
那一晚,不安的心带着一份小期待。
早读,我抬头望见了老师,眼光闪烁着看着她,轻声说,老师我爸请你到家里吃饭。老师久违的笑容像午后的太阳撒了下来,我笑得很开心。
次日清晨,父亲带我去集市买了两斤青菜,还有两个馒头便回家了,我有些疑虑,却又沉默了。
正午,老师来了笑意盈盈的走进来,我先拉开凳子让老师坐着,到后厨去看看父亲。父亲先是热了锅,一瓢清水洒下去,发出滋啦的声响,反反复复好几遍。父亲看到我来了,问了句老师吃桌上的馒头了吗,我说没有。第二次,虽不知道父亲的用意但还是跑去观察,摇摇头说还是没有。第三次,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跑到后厨,抑制激动的心情,压低声音说老师已经吃了。父亲健步走到前厅,懊恼地说:"哎呀真是对不起,犯了这么糊涂的错误,这馒头里有老鼠药本来是要毒老鼠的,真没想到……"老师愕然,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父亲大声喊道:"不过不打紧,我们这有个土方法,吃了定能治好"
父亲让我去挑来一担牛粪,和着水搅拌了许久,让老师喝了下去。喝完之后,父亲殷勤邀请老师吃饭,老师说不吃了,吃不下了下次吧。老师走后,父亲又回到厨房忙碌,炒好青菜叮嘱我吃饭便下地去了。
从那以后,老师再没找过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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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文采不佳,把童年的故事毁了,有些细节记得不是很清了,望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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