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社会需要这样的人,还是他很能适应这个社会,他的家族生意渐好的时候,他暂且退出了家族生意打理。在单位混了个销售部门经理。频繁出入于酒店,宾馆,足浴店。
家,他还是回的。只是不是深更半夜,便是酩酊大醉之后。
她悄悄借钱买了房,准备逃离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有一天,他回出租房没发现她的时候,四处打听,最后打听到她的住址。毫不犹豫地跟了过去。
她拒之门外。
他故伎重演,这次不是摔门,是喊孩子。孩子给他开了门。
他们又住到了一起。
她如此厌恶这种生活,可又无力改变现状。
每天一回家,他开始抱怨,她身上的汗味,衣服不整,不会说话,不如酒桌上的能言善变的女人。并且说,是带不出去的人。
总之,她是最没用的人。
那你找那些有本事的人去,她说。
不久,他更是整日流年于酒楼。不是饭局便是牌局。
有天晚上,她有事连打八个电话,他一直没接。
事后她才知道,他正在饭桌上和同事吃饭,其中有一个是年轻的饭店老板娘。
所有的猜测坐实了。她才明白自已不是不清楚现实,只是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
她只是眼睛没有看见而已正在发生的事实,在心里她已经早已认清现实。
他和那些年轻女人间她所不耻的事情,是天下多少男人正孜孜不倦,乐此不彼所热衷的游戏。不过是皮肉之欢与利益交换罢了。他是男人,他深谙男性心理,他所做的事情,她能猜测到结果,在心里落下了肮脏的尘垢。
打着婚姻的愰子,找一个免费的保姆,尽享自已独生生活所有的乐趣。
她在等,等 ,等什么 呢?等孩子长大?等他走过万水千山之后才发现,原来,他的认知是错的,生活教会他如何做人做事?
她自已都可笑地摇了摇头。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恶 。
天性注定的东西,后天环境只是个促成因素,人的天性决定了他的三观。
短暂的一生,有人踩着他人的肩膀往上爬;有的人默默无闻当了别人的铺路石;有的人见利忘义,有人两肋插刀;可见的恶和可见的善,带给人的是气愤,也是有限的,短暂的,阶段性的。
最悲哀的是婚姻缔结的关系,打着合法的旗帜一方恣意践踏另一方,利用亲情诱骗另一方为赢来本不属于自已的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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